那也就是國內(nèi)的人了。
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時候在潮海市得罪了人。
回國的這段時間她幾乎都待在潮海市,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里宅著,偶爾會去傅北行的公司溜達(dá)一圈,給他匯報一下工作進(jìn)度。
除此之外,就只有去云城那幾天。
但那幾天她除了看比賽、出去逛街,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真要得罪,也就是那地鐵上慫得不行、被幾個姐妹罵幾句就跪著道歉的黃毛,肯定沒有這個本事。
還能是誰呢?
姜予安真思索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帶到地下停車庫,被人押著塞上了車。
大概是她足夠配合,這兩個人也沒有對她做很粗魯?shù)呐e動,只是簡單地蒙上了她的眼睛,反綁在背后的雙手還稍稍松了一點(diǎn)。
行,還挺人道。
車門關(guān)上,車子打動,男人的聲音也響起。
“商小姐,我們只是受人之托把你帶到一個地方,您放心,不會傷害到您的人身安全。送達(dá)之后,我們的任務(wù)也算完成,至于后面的事情,就與我們無關(guān),所以我們也無法給您提供更多的消息。但希望這段旅程您能夠配合,不要動其他小心思,否則出了什么事情,對您造成一些傷害,就不值當(dāng)了。”
車內(nèi)另外一個人也補(bǔ)充,“商小姐,您身上的束縛物已經(jīng)是我們做這么多單里面最輕松的一位,也希望您不要借此做其他事情,配合我們到達(dá)目的地,希望我們以后再也不會遇見。”
姜予安牽扯起一抹笑,“你們說那么多,聽上去好像對我仁至義盡。怎么著?還要我這個被綁著的人,感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