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就是小妹你今天見的朋友?怎么在這里都有朋友?”
邁步進酒店的時候,商淮忽然開口。
他沒有刻意去看站在那輛越野車旁的gee,只余光睨了一眼,而后淡聲詢問。
姜予安也沒有隱瞞,頭也不回道:“傅聿城的人,估計是傅氏他控制不住,打算回西爾斯城,也想把我帶回去。”
如果是在國內的話,如今的傅聿城恐怕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把她帶走。
等她回去,先不說國內的安保環境,就單單因為這件事情,恐怕她身邊的人又要做新一輪的升級。
傅聿城在拿回傅氏的時候抽身離開,這次再回來,肯定是沒有辦法再像上次一樣,通過傅老爺子幫忙,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到傅氏。
沒有傅家,他在潮海市可能連蔣延欽也斗不過。
如此,又怎么把她帶走呢?
只能趁這個時候,在她還沒有回國之前,先把她帶回去。
此后,讓她在像從前一樣,宛如一個沒有歸根的浮萍,依附著他渡過余生。
這要是放在從前,姜予安可能覺得這就是她最好的安排。
那時她想,雖然自己裝醉表白的吐露沒有被傅聿城給接受,但他們的生活依舊是沒有任何變化的。
他們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一起吃飯一起看月升日落,一起出去旅游一起在家里慶祝節日......
哪怕沒有任何身份約束,可她能夠感覺得到,他們宛如一家人。
可如今......
她不會再回去的。
商淮聽到姜予安的分析,沒忍住冷笑了聲:“他倒是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