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套足金的首飾,戒指、耳環、項鏈都有,另外還配套有玉器珠寶,只不過盒子上有鑰匙鎖著,且外面有包裝封,范思雨這會兒還沒有拆到這里來。
她才剛把那些給老爺子釣魚的工具拆開,一瞅一個撇嘴。
家里多少釣魚的工具了,還送?
姜予安和時景就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她。
也不制止。
東西是有禮單在的,少不了。
時枚被身側兩道直白的目光盯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她也沒料到自己姑娘這么沉不住氣,這客人還沒走呢,就當著人面拆禮物!臉皮也太厚了一點吧!
“思雨!”
時枚輕咳了一聲,見人沒一點反應,開口喊了她名字。
范思雨嚇了一跳,惱怒道:“怎么了媽?”
時枚沖她使眼色。
可惜對面的女人還一點察覺都沒有,呆愣愣地走過來:“你眼睛怎么了?眼睛進蟲子了么,這個天氣應該也沒有蟲子吧?”
她說著,還仔細地去看時枚眼睛。
時枚恨鐵不成鋼地打斷她,假模假樣說:“你懂點禮貌,那些東西都是你大表哥拿過來的,你拆什么?手癢啊!”
范思雨被這么一提醒也頓時明白過來。
畢竟也快三十歲的人了,雖然從小就被時枚走哪兒帶到哪兒,但高低也活了這些年,還是有一點點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