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沒被人給打死。
像是能夠猜透姜予安在想些什么,傅聿城低低笑了聲,“傷勢不重,怕是要讓安安失望,暫時還死不了。”
姜予安淡淡‘哦’了一聲,“那祝你下次傷及要害,最好是躺進(jìn)醫(yī)院住進(jìn)icu,屆時告知我,我定去醫(yī)院拔了你的氧氣管。”
傅聿城聞朗聲笑了出來。
他過于用力,牽扯到身上傷口,重重地‘嘶’了一身,下意識虛扶住自己的腹部。
姜予安斜著眼睛看過去,漂亮的臉蛋上就寫著兩個字。
——活該!
傅聿城朝電梯后的鐵墻靠過去,緩和過來道:“如果我真的有那么一天,安安倒也不必做這種臟了自己手的事情。不如就像此刻一樣,多說幾個笑話,指不定我片刻就岔了氣,還怪罪不到你頭上。”
姜予安輕哼,“對你這種惡徒,我即便拿刀親手捅進(jìn)你心口,那也是我做了好事,算不得臟了我的手。”
電梯在一樓停下,傅聿城帶前出去,同時偏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幽幽,“是么?”
他刻意在門前站了兩秒,等姜予安走出來。
而后才再接話,“在我的印象里,我從來不對安安你設(shè)防。如果你真的愿意,應(yīng)該有許多次機會把刀子刺進(jìn)我的心口。怎么沒做到?”
“......”
姜予安抿唇,抬眸瞪了他一眼。
她自認(rèn)兇狠的目光在傅聿城眼底不值一提,這世上想他死的人實在太多,甚至一手把他養(yǎng)大的老頭子臨終前也是嘴里詛咒他不得好死,多面前的姑娘一個,不算回事。
何況,她不也從來沒有付諸過行動么?
傅聿城不經(jīng)想問:“安安是不敢,還是舍不得呢?”
即便是見過真刀真搶,可在西爾斯城那四年,他和ellen也從來沒有讓姑娘見過任何血腥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