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掙不少!
這錢呢,她不是貪心,畢竟她這半只腳都踩進棺材里了,也享受大半輩子的財富,哪里會惦記著這些銀錢?
死了又帶不走。
只可憐她沒有夫家離了婚的小女兒,只有一個姑娘相互支撐著。
老大一家個個都有本事,時枚可只能靠他們兩個老東西。
如果她再不補貼點,要她們娘倆怎么活?
這是她附和女兒的原因。
可不能讓老爺子一直在潮海市待著,將掙到的那點錢全都給了老大家。
他們商家本來就日子好過,還那么貪心,哪里能行。
時老爺子怒不可遏,“我沒錢,你們想都不要想。再說,就算我這個賬號能掙到錢,憑什么要把錢給時枚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這話罵得不輕。
病床上坐著的母女倆都愣住。
時枚先反應過來,“爸,你說什么?......你怎么能這樣說我?”
“怎么不能?”時老爺子冷嗤,“張口閉口就是要錢,離婚后你除了嘴上嚷嚷,實際上可對時家做了什么好事?一肚子壞水,做的虧心事可不少!”
時枚張了張嘴,話沒有說完就被老爺子給打斷。
“可別狡辯,且不說老大一家那邊的事情,就單說你自己,這幾年你把思味居賣了只剩幾家分店了?”
“我......”
“你什么你!盛哥那邊能把店再開起來,你是一家店關一家店,以為我歲數大了就什么都不知道?花錢如流水,一座金山都被你吃空了,現在還來要我棺材本了么!”
“爸......”
“別叫我爸!這些年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懶得管你從你媽那里拿錢,也懶得把你趕出去住。結果是什么,換來的就是你不思進取、得寸進尺!”
一番飽含怒意的話溢出,徹底讓時枚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