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張嘴,瞠目結舌地看著他。
這狗男人怎么總是出爾反爾,想一出是一出??!
傅北行看著她呆愣的模樣,唇畔的弧度加深。
不過下一秒,笑意就僵在臉上。
只見姜予安懊惱地閉上眼,發出哀嚎:“你既然沒去換證,那我干嘛去喝酒慶祝?。∵€白白醉一場,丟死人了!”
傅北行咬牙,“你腦子里就想的就是這些?”
姜予安白了他一眼,“那不然呢?”
“好!好得很!下次還能再慶祝一次,不是更好?”
傅北行氣得直接轉身,連桌上的醋碟都沒收拾。
姜予安只覺得莫名其妙。
要離婚是他,讓人去辦手續的也是他,他這會兒又生什么氣?
秉持吃了人家東西得自覺一點,姜予安把桌子擦了一下,將兩個小碟送到廚房。
躊躇了一會兒,她猶猶豫豫。
“傅北行,你是不是生氣了?”
男人刷碗,冷著臉并不講話。
不必說也知道還在生氣。
姜予安輕輕嘆了一口氣,思索了一下把話說出來:“要不然這樣,下次你先慶祝,等你慶祝完了,我再去慶祝好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陶瓷碎裂的聲音。
“我慶祝?”
男人冷嗤,側目望她,一字一句咬牙問。
“你告訴我,我慶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