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知曉他的性格,也沒有再多問。
這通電話結束之后,他精神好了許多,已經著手開始處理公司文件,倒也沒有再繼續頹廢。
“改天你我去小南閣問問吧。”
“成啊。”
蔣延洲漫不經心地應道,也不急著催促他的怨種兄弟。
畢竟按照小南閣那位宴大廚的脾氣,直接去問圓圓在哪兒,估計會直接被趕出來。
連陳朝那位與傅北行牽連不多的小伙子都沒問出,他們去了更是沒用。
所以啊,得徐徐圖之。
況且江城這邊還有一堆爛攤子,即便問出圓圓在哪兒,總得把周身打掃干凈再去,哪兒能這樣。
傅北行同樣也是這樣想的。
早間在蔣延洲激將辭下撥通姜予安的電話已經讓他驚喜又意外,如果急著找到她在哪兒,恐怕操之過急會嚇到她,再跑到另一個城市避著,到時他腸子恐怕都會悔青。
所以,不急。
而此刻,遠在容城的姜予安也知曉有人在查她。
把商舟送去學校回來后,小哥商淮就和她說了這件事情。
不過讓姜予安意外的是在查她的人竟然是陳朝。
雖說她幼時和陳朝的關系不錯,且回國后還一起吃過飯,但除此之外,后續也沒有多少交情。
他查她去哪兒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