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通知書藏起來,要不是現(xiàn)在社會發(fā)達了讓你做不了假,你是不是還想讓你兒子拿著我的通知書去念大學(xué)?
你欠一身債的時候想起我這個親生女兒,怎么,你疼愛了大半輩子的兒子呢?他是死了?”
周圍的過路人聽到一兩句,看到這父女倆不免對舒婉輕投向同情的目光。
但終究是人家家事,也幫不了什么。
不過那一道道目光仍然刺得張能富抬不起頭。
他覺得甚是丟臉,聲音也小了不少。
“你弟弟什么本事你不清楚?連個正經(jīng)大學(xué)都考不起,工作也就那樣......而且他還要結(jié)婚娶媳婦,現(xiàn)在女孩子開口就是要車要房的,我哪兒能找他要錢。”
“他要買車買房,我這車就不要還貸款了?我就不用買房了?憑什么我應(yīng)該給你這個差點害了我一生的人還債?”
舒婉輕好笑地反問。
張能富理直氣壯:“你一個姑娘家買什么車和房,你隨便找個人你嫁了不就成了?這容城有錢人那么多,你長得也漂亮,挑個有錢的后半生就不愁了......”
頂著舒婉輕陰涔涔的目光,他話越說越小。
他本還想說,找個歲數(shù)大的更好,這說不定哪天就死了,全部家產(chǎn)就都是他們的了。
可話到底沒說出口。
張能富搓了搓手,賠笑道:“我就是說說,人有錢人哪兒能看得上咱。不過乖女兒,你歲數(shù)也不小了,得考慮考慮這事了,你還記得車我們鎮(zhèn)上那開水果店的嗎......”
“現(xiàn)在購票回去還來得及,晚上十點還有一趟火車直達,我勸你從哪兒來滾哪兒去。”
沒等他話說完就被舒婉輕冷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