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端起面前的高腳杯,沖時枚抬了抬手。
時枚擰眉,嗓子的聲音忽然收斂。
——這小子可不正常,放在平時他早就罵上來了,哪里會給她敬酒?
真是怪了。
不過她見好就收,也沒有再和商榷起爭執。
“你能這樣想最好?!?
她也舉起酒杯,算是回了禮。
“先前我不知道,見了我們家圓圓之后才知道她和傅家離婚的事情,你們因為那樁婚事對傅總有點偏見,我能理解的。但這也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圓圓就是傅總的前妻,不是么?我就是好心,帶傅總過來拜訪一下,如果知道,我哪里會再把人給帶過來。”
話音落下,餐桌上的氣氛就沉下去兩分。
甚至好脾氣的時臻都放下了筷子。
她一直忍著一方面是因為時枚是自己妹妹,即便撕破臉,這層血緣關系還是斷不掉,多說也無意;
另一方面是知道說也沒用,她這好妹妹臉皮比城墻還厚,上次替傅家說話,替圓圓說媒她就動了怒,可今天呢,還是敢來,甚至還親自把人帶過來。
人貴有自知之明,她是半分都沒有!
正要發作,餐廳門口就傳來女人溫涼悠悠的嗓音。
“聽姨媽這意思,倘若我不是傅總的前妻,姨媽就覺得帶傅總來拜訪我們家,是一點錯都沒有,對嗎?”
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