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差點被掐斷的脖子起身,慌慌張張地把衣服穿上,也顧不上擦拭身上的臟東西,只想趕緊走人。
當(dāng)然,也沒忘記帶走門口的卡。
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
好在這人還算大方,做了這一次,以后應(yīng)該可以不用再做這一行了。
她低著頭進(jìn)了電梯,劫后余生一般地想著自己以后的生活。
抵達(dá)酒店一層,沒太看路,直接撞上一個人。
抬起眸,女人驚訝地睜大眼。
“先生?”
他不是在樓上浴室嗎?
不過下一秒她就反應(yīng)過來,連連道歉。
“對不起,我認(rèn)錯人了!”
那個男人戴著面具,她都不知道人家長什么樣子。
甚至她都不知道對方叫什么。
只知道那人喜歡讓自己叫,然后喊他先生。
其余,一概不知。
方才猝不及防抬起頭,看到面前這位先生的下頜和那薄唇,還以為就是樓上那位。
實在是太像了,嚇了她一跳。
匆匆忙忙道歉之后,女人連忙離開,不敢多留。
只留下酒店大堂面面相覷的傅北行和蔣延洲,臉上帶著不解。
“你認(rèn)識?”
蔣延洲摸著下巴詢問。
傅北行冷眼掃他,“你沒聽到她說她認(rèn)錯了?”
蔣延洲嘖了一聲,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他,“男人,誰清楚呢。畢竟你也一把歲數(shù)了,總得有那個啥的時候吧,次次都用五指姑娘,不好吧。”
傅北行聽得只想給蔣延洲一拳,“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蔣延洲,你惡不惡心?”
蔣延洲一臉坦然,“我怎么了嘛,這是正常的好吧,還是說你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