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
傅北行率先一步開口,側(cè)過身看向商郁。
“關(guān)于將這群人交給商家,恐怕還需要一點時間,能否等我一些事情,等明日我親自送到盛先生您指定的位置?;蛘?,就留在這里也行,等盛先生你明天過來,再做另外的打算?!?
商郁哪里還等得到明天,他也不再和傅北行玩這般虛偽的客套,“夠了,你這里應(yīng)該也不少欺負我小妹的人,何必非得讓我再多等一天?帶我過去?!?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再推辭拒絕難免顯得不近人情。
再者,那么多人吶,也不缺商郁參與進來。
一個人揍,他還嫌累得慌。
多一個人施加報復(fù),未嘗不可。
甚至蔣延洲都加入這場壓制性的報復(fù)中,將先前施加到姜予安身上的,一一還回去。
大汗淋漓。
這場架打完,商郁看傅北行都順眼不少。
傅北行也趁機試圖緩和關(guān)系,求得一個姜予安住院探望的消息。
按照商家兄弟的脾氣,如今人還回去,他未必還有機會再看到她。
誠然,因為人是他救下來的關(guān)系,或許能得到幾分鐘的寬恕,可再之后,恐怕只有拒絕。
趁著這個時候,時機正好。
商郁不是不清楚他的小心思,卻也沒有直接告知。
他換了話頭,“先前見到傅總的時候,傅總說樓梯道里有血跡,不知道傅總可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