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在屋里聽到門外的爭執,又夾雜著本地的方,便知曉不是江城那邊來人,于是就大著膽子出來。
傅聿城轉身,收斂了臉上玩味的情緒,語氣淡淡:“剛走。”
“你們聊了什么?”
姜予安自從來這地方之后就沒有出過門,哪怕現在身上的傷勢大好,也被阿行勒令在院子里。
此刻看到門開,當即就小跑過去探著腦袋瞧瞧。
但腳還沒有邁出去,人便攔腰被拉了回來。
傅聿城語氣冰涼:“姜予安,忘了我和你說過什么了是么?”
姜予安被罵得有點訕訕。
大抵是被關得有些久了,脾氣也上來。
“我就是看了一眼嘛,又沒要出去。反正這地方待不了一兩天就得離開,我出門走一步會死不成?封建社會的皇帝都沒你管得嚴!”
清明的雙目狠狠地瞪了傅聿城一眼,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怒意。
有那么一瞬間,傅聿城都要覺得那個目中無人的商大小姐回來了。
想想也是,是人都有三分脾氣。
跟前這位只是沒了記憶,又不是泥人任人拿捏。
這院子雖然不小,內里又栽種不少樹木,每天雖然不至于無聊,但任憑誰一直待在這院子里都會覺得煩躁無趣。
傅聿城按了按眉心,側過身向她道歉:“方才對你辭兇了些,對不起是我的錯。不過眼下情況危機,不讓你出去是因為你我安危,并非是在管教你。等出去之后安定下來,到時候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
“當真?”
姜予安好哄得很,當即就綻放出笑顏,“你不會是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