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無關。
他此生未曾嘗過父愛母愛,也不知曉尋常人家到底是怎樣生活。
從記事開始,似乎就在完成各種超負荷的任務。
學著如何在狼群里活下去,學著怎么弄死對方,學著一切......他并不大喜歡的東西。
后來他覺得很多事情都沒有意義,很多東西很無聊,于是開始做自己覺得有趣的事情。
直到現在。
這一個月的相處,他似乎都快忘了自己曾經是個什么樣的人。
更讓傅聿城自己詫異的是,他竟然沒有覺得這樣的日子無趣。
倘若此刻沒有仔細去想,或者說沒有姜予安此刻的提醒,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這樣過一生。
可惜吶可惜。
他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人呢?
即便沒有今天,也總有其他機會的。
傅聿城彎了彎唇,背在身后的手動了動,活動了一下幾根手指。
“聽安安的意思,是不愿意與我離開?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姜予安抿唇,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開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