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琛再去找唐音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沒再跟那些來賓寒暄了,而是坐在那里靜靜的喝香檳。
他拉來唐音對面的椅子,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他伸出手,拿過唐音手里的香檳,用她喝過的杯子喝了一口。
“誰讓你用我的杯子的?”唐音嫌棄地瞥了她一眼,立馬將杯子搶了回來,“不許用我的杯子,哼,誰讓你用的?經(jīng)過我的允許了嗎?!”
“別那么小氣嗎,咱倆誰跟誰啊,咱倆吃過一碗飯的人,你還嫌棄我不成?”
“嫌棄嫌棄死你了,你不是生氣了嗎?不是不理我了嗎?現(xiàn)在又過來干嘛?哼,別在我眼前晃悠,煩死了。”
她哼了哼,將頭轉(zhuǎn)了過去,唐亦琛也不生氣,搬著椅子到她面前坐下。
“好了,別生了,我那不是上頭了嗎,誰讓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了,我能不生氣嗎?你都對別的男人笑了,你都沒對我那樣笑過,我能不生氣嗎?!”
唐音看著她皺了皺眉頭,“什么都生氣,真是搞不懂你,怎么那么愛吃醋?你是醋壇子嗎?”
“是是是,我就是醋壇子,不行啊?那是因?yàn)槲蚁矚g你,我如果不喜歡你,就不生氣了,別人我怎么不生氣呢,怎么就偏偏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這么生氣,那還不是因?yàn)槲以诤跄悖 ?
聽到唐亦琛這話,她忽然就沒那么生氣了,他要是這么說,倒也有幾分道理。
他生氣,那說明他在乎她,如果他什么情緒都沒有,那才奇怪呢!
“好吧,你這么說也有幾分道理,看在你這么真誠的面子上,我原諒你了。”
“真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