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沃爾夫三世身軀雖然巨大,在空中卻異常靈活,看到滿天的銀色絲線,忽地垂直墜落地上,在堅。硬的地板上踩出一對深達三十厘米的腳印。倉促間回頭一看,他驚愕的發現躺在地上的顏波早就不知去向!
早在狼王沃爾夫三世騰空而起的時候,顏波卻如一條滑溜的泥鰍,貼著地面向著賭場后門方向”哧溜”一下竄出了幾百米遠。
狼王沃爾夫三世在空中向著敖德薩發起攻擊,完全吸引了敖德薩的注意力的時候,顏波就已經彈身而起帶著十幾道殘影幾個起落沖出原先就被自己撞開的破洞跑得不知去向。
顏波施展的輕功身法是母親教得最用心的功法,在她心思里,兒子不管有多厲害,逃命是第一要緊的。而且,她教的這套功法可是他父親耗盡幾十年苦功專研出的絕品身法”閃電步”,一旦全力逃跑,身形能在空氣中拉出一道道虛幻的人影,堪比子彈的射速。
“啊~~卑鄙無恥的人類,全是些奸詐之徒!都他媽的沒義氣啊!”狼王沃爾夫三世氣極敗壞的咆哮了一聲,他忽然猛地一跺腳,大地似乎震顫起來,敖德薩微微頓得一頓,狼王沃爾夫三世抓住機會,忽然也轉身向著顏波逃跑的方向急速奔去。
呯,他龐大的身軀卡在顏波撞開的洞口中,他強橫的身軀猛地一掙,堅。硬的鋼筋混泥土墻壁,像塊豆渣樣破碎,擠掉卡著自己的墻壁,向又一道墻壁奔去。
“想跑?”敖德薩嘴角蕩起一絲微笑,隔著幾百米的距離,伸手就準備向著狼王沃爾夫三世逃跑的身影虛空抓去。
“放下武器,你們已經被包圍!這里是聯邦軍第三軍第一陸戰師!最后警告,放下武器!”賭場外面忽然響起西大陸聯邦軍隊用大喇叭發出的警告聲。
敖德薩猛地一跺腳,面色陰沉地咒罵著,竄出賭場大門,望著離地幾十米高的懸停在空中的龐大戰艦縱身躍上去,準確地落進艙門內,戰艦艙門逐漸閉合,緩緩升起來,加速向著云層飛去。他雖然實力強大,仍然不敢與聯邦部隊正面對抗,只好倉皇離去。
在距離紅磨坊賭場五公里左右的不同方向,一艘艘小型戰艦也徐徐起飛,戰艦上的艦徽是一面黑旗,正中一個白色的骷髏頭。小型戰艦在空中編成隊形,向著與敖德薩的戰艦相反的方向飛去。
在距離發過巴黎二十多公里處,一個名叫阿讓得朗的小鎮外的一片小樹林里,七名背著各式武器的傭兵和一個滿臉紅透的,衣襟襤褸的老頭阿爾弗雷德散座在到底的大樹干上,石頭上,或者倒臥在草叢中,氣氛沉悶,八只裝得滿滿當當的大口袋堆放在他們中間,一輛被他們搶來趕路的皮卡車隱藏在樹叢中間。
另外還有一名傭兵躲藏在高高的大樹枝椏間放哨。
“你們這群強盜,暴徒,等著瞧吧,上帝會懲罰你們的!”阿爾弗雷德獨自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望著裝滿歐元的錢袋子,雙手在胸前劃起十字。
“草,老頭,你再不閉嘴,老子馬上就讓你去見上帝。”阿爾瓦拉丁咔嚓一下拉開手中阿拉丁阻擊步槍的保險栓,指著阿爾弗雷德不耐煩地吼道。
“你這個雙手沾滿獻血的魔鬼,來吧,開槍吧,詛咒你永遠下地獄!”阿爾弗雷德毫不示弱,站起來拍著胸口怒視阿爾弗雷德。
阿爾瓦拉丁看看搶威脅不到老頭,丟下手中的槍,嚓地一聲從高筒軍靴里抽出一把黯黑色的軍用匕首,鋒利的雙刃泛著藍幽幽的光芒,在空中一拋,反抓著刀柄走向阿爾弗雷德。
阿爾瓦拉丁幾步跨過去揪著衣領一把將他提起來,將匕首橫亙在他脖子上,眼露兇光,周身忽然冒出一股讓人膽寒的殺氣,逼視著他的眼睛,”你再嚎叫幾聲試試,老子馬上就讓你永遠閉上你的臭嘴!”
“我的上帝,在天諸神啊,圣母瑪利亞!你們看到這個惡棍沒有,快點顯靈吧,讓他在地獄里永世不得翻身!”阿爾弗雷德恐懼地望著面前這位殺神,牙齒咯咯咯地顫抖著不停地碰撞在一起,雙手緊緊蛟合著仰望天空。
“夠了,阿爾瓦拉丁,別嚇唬他了,我們都等了五個小時了,怎么顏波還沒有到!”貝克漢姆一頭帥氣的金發如今象一堆黃色的稻草披在肩上,頭發上裹滿灰塵,滿臉焦急的神情。
“哼!”阿爾瓦拉丁狠狠地一把將阿爾弗雷德推開,轉身又坐回樹干上,將匕首在粗壯的大腿上擦拭干凈,又插回軍靴中,接過話頭,”難道他忘記坐標了?”
“這不可能,這個坐標點還是他親自選擇的,會不會是出什么意外了?”貝克漢姆眉頭緊鎖,深藍色的眼眸不停轉動,懷疑地問。
“他一定是被仁慈的上帝懲罰了,被打進地獄了!阿門!”阿爾弗雷德坐在石頭上,在胸口上又劃個十字,幸災樂禍地插嘴。
“先生,我警告你,別挑戰我的耐心!”貝克漢姆惱怒地轉頭盯著阿爾弗雷德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