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華看著陳六合,語氣加重了幾分繼續(xù)說道:“你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栽了,你可就對不起太多人了,你華子哥第一個就不會原諒你!棋手,就要有個棋手的樣子,這樣的道理還需要我來教你嗎?”
“可是.......”陳六合凝著眉頭,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他顯得優(yōu)柔寡斷,完全沒了正常時的果決與干脆!
“沒有可是!今天的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我說了我來扛,我就會扛到底!”左安華道:“就看看柳家和諸葛家想玩什么花樣,龍?zhí)痘⒀ㄎ乙碴J一闖,怕了就是他們養(yǎng)的!”
陳六合的內(nèi)心在抽痛,他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像是快要滴出水來了一般!
他是一萬個不愿意左安華被帶走的!
雖然,按照正常情況下,憑借左安華的特殊身份,憑借郭志軍那些老人的支撐,不會出什么太大的問題!
可,那指的是正常情況啊!諸葛家和柳家,會讓正常情況出現(xiàn)嗎?
那兩家是什么樣的德行,陳六合再清楚不過了,特別是在現(xiàn)階段這種屢屢吃虧的情況下,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件大事來豎起威望,挫他陳六合的威風(fēng)!
在這種境況,左安華落入兩家之手,危險系數(shù)必定無限增加!
最壞的結(jié)果,這關(guān)乎到左安華的生死存亡,陳六合哪里敢賭?他賭不起啊!
可是,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從各方面的態(tài)度來看,似乎,他真的沒辦法改變什么了!
這就是人微輕的下場,在勸勢的傾軋下,他顯得是這般的無能與渺小!
“我是真的沒想到,諸葛家和柳家的決心會這么大,我能預(yù)想到,他們把事情做到這么絕的地步,廢了多么大的力氣,得罪了多少人,動用了多深的家底!”陳六合冷聲道。
“我們都沒想到,我們到底還是小看了他們啊。”慕容青峰凝重的說道。
當(dāng)事人左安華則是搖了搖頭,道:“瞧你們那點出息,沒多大個事!哥哥走了!”
說罷,左安華轉(zhuǎn)頭對特殊部門的領(lǐng)頭男子道:“還愣著干什么?真想死在我兄弟的手中啊?趕緊撤吧,我跟你們走!”
中年男子回神,臉色沉凝的掃視了陳六合一眼,見陳六合沒有反應(yīng),才揮了揮手,下令道:“把左安華和傷者柳壽辛都帶走。”
他的本意是要把陳六合一并帶走的,不過看目前這個情況,應(yīng)該是帶不走了,所以也只能就此作罷,他心中也有點對陳六合發(fā)憷,不敢得寸進尺!.八
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事成定局,左安華必定要被帶走的時候!
徒然,陳六合兜里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他掏出一看,當(dāng)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稱時,他猛然喝聲:“等一下!”
特殊部門那領(lǐng)頭的男子頓足回頭,冷厲的看著陳六合,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樣?”
陳六合沒有說話,而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中,傳來沈清舞的聲音:“哥,你手里還有一張牌,你似乎把他給忘了。”
聞,陳六合眉頭一蹙,道:“誰?”
“老唐,唐季云!”沈清舞緩緩?fù)鲁鰩讉€字。
陳六合腦中一閃,眼中猛然盛出了一抹亮堂之色,但很快,陳六合就再次皺起了眉頭,道:“老唐處境挺難,他和唐家之間有隔閡,再說了,這件事情.......”
沈清舞說道:“哥,這件事情,別人可能無法破局,但唐季云不一定不行,不試試,怎么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