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舞看著陳六合繼續(xù)道:“因為,你所要做的事情,不僅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追求,你還要給那些站在云端的人,一份更加滿意的答卷,讓他們看到,有些東西,非你陳六合莫屬,你是無可替代的。”
沈清舞很鄭重的說道:“你的高度,遠遠不止于此,你有無限的可能性,你是注定要爬到云端的男人!”
陳六合嘆息的搖了搖頭,道:“現(xiàn)在的枷鎖,越來越厚重了啊。”
“這本就是哥要選擇的一條路啊!如果哥僅僅滿足一個龍魂成員的身份,那便無謂,可是哥要的,僅是如此嗎?”沈清舞說道:“不是,遠遠不是,哪怕是一個天字號的執(zhí)掌者,都不再能滿足哥了。”
被說透心事的陳六合灑然一笑。
沈清舞接著說道:“哥,其實,從龍神老人家而無信的讓諸葛銘神再入龍魂這一點,我們就大致能夠猜透他老人家的心思,他這一盤棋,下的雖然冒險,但他對你的期望,極高極高!”
“是啊,所以,才更加的如履薄冰。”陳六合再嘆一聲說道,經(jīng)過這些時間的揣摩,再加上楊頂賢那天的話語,其實龍神的心思,并不難猜。
那個表面冷漠,不茍笑的老人,真的是對他寄予了厚望啊!
“哥,你更要下一盤好棋給他們看看了,自古以來,在博弈之中,最艱難的,不是中盤廝殺,往往都是尾盤的收官!收官收的好,那才全局驚艷,不然的話,全盤皆蹦。”沈清舞說道。
陳六合點了點頭:“放心吧,走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我不會再讓旁人攔住我的步伐,就算有,那也只能是墊腳石而已!”
沈清舞展顏一笑,握住了陳六合的手掌,似乎是在用這種小女孩似的方式,幫身旁這個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加油打氣。
“不過,這一次咱們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能做的事情,還是有一點的。”陳六合淡淡說道。
沈清舞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南下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哥剛戎裝加身,就去趟南邊那淌渾水,說不過去,只會給自己身上抹黑。”.八
“這個哥懂,但是近在眼前的龍殿,臥榻之側的惡虎,咱們卻不能不管啊。”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既然諸葛銘神敢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那我怎么也得讓他付出些許代價才行,不能讓他走的太輕松了。”
沈清舞道:“這個倒是無傷大雅,只要分寸把握到位,沒人能說什么。”
“如果日子沒算錯的話,明天,應該就是紀天褚出殯的日子了吧?”陳六合道:“這段時間太忙,也沒去好好給紀老上柱香,明天,是該去送送他最后一程了......”
就在陳六合兄妹兩聊天之際,不多時,門外傳來一陣高跟鞋踩踏的聲音,聲音動聽悅耳,有著一股讓人心曠神怡的魔力,充滿了魅惑。
一身職業(yè)套裝的蘇婉月提著一個公文包回來了。
看到院子里的陳六合跟沈清舞,她難為情的笑了一聲,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看向陳六合的眼神,都有些怯懦。
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旋即瞪了一下過去,蘇婉月嬌羞的皺了皺鼻子,來到了兩人的身前。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但因為工作原因,蘇婉月依舊穿著一層不變的職業(yè)套裙。
那身段優(yōu)美,簡直無懈可擊,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端莊優(yōu)雅的美態(tài),再加上職場上的強大氣場,活脫脫的一個冰山女神,還是那種容易讓百分之九十九男人都無地自容的女神。
饒是陳六合跟蘇婉月依舊無限親近了,可每次見到蘇婉月這幅模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