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什么?回去。”金鈴鐺主人說道。
“回哪里?”我下意識(shí)問。
“你說?”她反問。
“姐……”我再叫了一聲。
她沒理我。
我無語了一秒,識(shí)趣的只能重新回到剛才被壓的位置,畢竟我剛才的心思都被她給識(shí)破了。
這種情況下再偷襲她,也只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這一次我一句話不說了,就聽見金鈴鐺主人這么刷刷刷的雕刻手中的東西。
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心里越來越急,我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金鈴鐺主人終于將手中的東西雕刻完了,她起身往外面走。
“姐,你去哪里?要我?guī)兔Σ唬课矣械氖橇猓也慌滦量啵悖拷悖浚俊蔽亿s緊道。
她卻半句話也沒有回應(yīng)。
這一次,我等了很久,她也沒回來,我臉色一變,下意識(shí)往珠簾里面看,隱約可見金鈴鐺好像還在桌子上,整個(gè)屋子里,只剩下珠簾上的珍珠,彼此碰撞的清脆聲。
我猶豫了三秒,弱弱的走了過去。
我伸手將珠簾拉開,里面除了空氣中還彌漫著一絲別樣的香味之外,別無其他了。
好像剛才壓根就沒有人一樣。
她剛才雕刻的東西也帶走了,剛才雕刻下來的碎片也帶走了,屋子里干干凈凈,就是不知道,她剛才雕刻的是什么東西。
而桌子上的金鈴鐺果然還在。
“姐?姐??”
我試探性的叫了幾聲,“姐?你走了?你就把我一個(gè)人丟這里了?我有點(diǎn)怕……那我也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