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偷偷從醫院跑出來的。
何照暗暗在心里慨嘆:為了和南總一起共度七夕,喻總真是拼了老命了!
他接了一通電話,跟喻晉文稟告說南頌給南老爺子和文老館長請了一個小保姆,還送了一箱子的錢過去,作為住宿費。
喻晉文不由皺了皺眉,“師父收了?”
“原本是不收的,不知怎么的又收下了。”
何照將拍到的圖片拿給喻晉文看,在旁邊嘆道:“這怎么也得有一百萬吧,南總出手不是一般的闊綽啊。”
喻晉文看著一箱子紅燦燦的鈔票,不禁又蹙了下眉。
何照忙找補,“當然了,我不是在內涵您小氣啊。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為南總手下助理的獎金豐厚而跳槽到她那里去的。”
他急急忙忙表忠心。
喻晉文扭頭睨他一眼,“你去,人家要你嗎?”
何照:“……”
扎心了。
他也,沒那么差吧?
“把錢收好了,回頭原封不動地給她送回去。”
喻晉文語調微沉,“如果她不收,就說合同上面白紙黑色明文規定了,南翁前輩在北城的所有開銷,均由喻氏集團來負責。”
何照應了聲是,就知道喻總肯定不會收這筆錢的,這錢一給,就太見外了。
“還有那個小保姆……”
喻晉文有些疑惑,“什么來歷?怎么就留下了?”
他前前后后送過去兩三個,也都是在人才市場精挑細選的,文老館長和南老爺子怎么都不肯收,分分鐘轟走了。
怎么南頌一送,他們就收下了?
這種事還帶雙標的?
何照道:“據說是小姑娘會唱戲,而且還是京劇大師程曉軍程師傅的弟子。亮了一嗓子,就留下了。”
“程曉軍程師傅……”
喻晉文喃喃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有一年程師傅來北城演出,他還跟著爺爺去聽過戲,知道他們年輕之時就認識,是老交情了。
只是后來聽說程師傅嗓子不太好,回老家養病去了,再后來就沒再聽到什么消息了。
“還是小頌有招啊。”
喻晉文感慨一句,在為人處世上面,他還有很多需要跟她學習的地方。
何照在旁邊訥訥稱是,有些心虛,沒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