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后,魏青川簡單的問了一下等我們的船員,大約到達的時間。
他說,如果全速前行,35分鐘左右就能到達。
我們二話沒說,每個人都快速的套上救生衣,馬上上了船,魏青川直接將我攬在了他的懷里,等船開起來,我才知道他的用意。
沖鋒舟猶如長了翅膀一般,在水面上飛馳,原本微風拂面,有點溫熱的溫度似乎驟然下降,涼風割臉,即便是套著救生衣,也感覺涼意沁人心脾。
魏青川將我的身體往自己的懷里攬了一下,又將我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
他就像我的避風港灣,我的心里是暖的。
此時的海面漆黑一片,只能看到身后的點點燈火,已經被越甩越遠。
我們的沖鋒舟,猶如一葉小舟,在海面上疾馳,留下一條白白的尾巴,還有被甩到了身后的噪音。
此時還看不到前方有燈光,只有茫茫的深淵一般的海水,腥咸的味道直逼鼻腔,強勁的海風猛撲在臉上身上,似乎都有點無法呼吸。
我往魏青川的懷里鉆了鉆,找到一個最佳的角度,保持順暢的呼吸,發絲抽的臉生疼。
半個小時的樣子,遲溪大聲的喊了一句,“那……對,就是那個方向!”
我這才抬起頭向前方看了一眼,果然那個山坳處,已經顯現出點點的燈光,那就是小島的碼頭。
船直接朝著那個方向駛去,但是已經明顯的減速了。
我換了一個靠在魏青川懷里的姿勢,靠在他的身上,看向越來越近的岸上,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了那里的樓房,與海岸,越來越近。
我們趕緊跳下沖鋒舟,我都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海風吹麻木了一般。
等我們靠岸,康大哥已經等在那里了。
他也沒廢話,連寒暄都省了,直接對魏青川說道,“他們父女離開的時間不詳,是我的疏忽!我們剛才已經排查了小島上的幾家賓館,但是沒有新入住的信息,都是長期留住在這里,每天發貨的客商。
現在我們的人正再查民宿,但是希望不大。這里開民宿的幾家,不熟悉的人,是不接待的!我還拍了兩隊戰士,正在搜附近的山!”
我趕緊問了康大哥一句,“你今天最后看到他們的時間是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