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關(guān)掉了審訊視頻,看向我們,“看來,他們也沒見過這個麥先生。多大的年齡都不知道!在他們這,麥先生是個老年的男人!”
我們幾個都面面相覷,阿巖抹了一把臉,“看來這個希凡隱藏的真深?!?
“也許他們是真的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太多張臉,是百變的。我們根本就無法證實,跟謀導(dǎo)合作的是不是就是那個麥先生?!蔽覈@了口氣,“更別說他是哪一方的了!”
我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那日我們在歐尚咖啡見過的那個‘麥先生’。
“可是,這個男人跟郎克有接觸。”遲溪有點不甘的說。
“我們沒有證據(jù)證實,郎克在青城會所見的就是希凡。而且,你看與郎克同時段走出會所的,跟謀導(dǎo)同框的,是一個嗎?你敢認(rèn)定,這就是一個人嗎?”沈括看向遲溪說道。
遲溪頓時一聲哀嚎,蹲到了地上,“我靠……太特么的狡猾了,難不成我們就沒法治他了?”
沈括邪肆的一笑,“那當(dāng)然不會,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絕不會放任他自由了。”
遲溪求助的看向沈括,“那我們怎么?”
沈括信心滿滿的說了一句,“不是還有徐老大嗎?那天,從青城飛京城的,可不只是郎克跟這個希凡!”
沈括一提及這個事我一頓,“對呀,怎么忘了那個女人這茬了,假如郎克當(dāng)時不是去見姓麥的,那不是還有那個女人嗎?
那這三個人之間一定是有某種鮮為人知的關(guān)系的,那就等著看,郎克究竟跟誰有聯(lián)系吧?”
“而且,別忘了,徐家可是已經(jīng)容不下趙捷庭了?!卑r補充了一句,“他們找人,可是準(zhǔn)確無誤的!”
“別氣餒,我們折斷的這個姓麥的一只手臂,他不會沒有動作的?!鄙蚶ò参恐t溪。
遲溪沒好氣的說,“你到是沉得住氣,我還心思著,那男的要是開口了,就能斷定這個姓麥的是哪伙的!”
阿巖突然笑笑,“我們到是忘了一個環(huán)節(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