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看了一眼賴雅,兩個人相視一笑說,“其實,有沒有身手,是可以判斷出來的。我看到賴雅的時候,就已經(jīng)確定,賴雅是有身手的。”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我好奇的問。
“賴雅走路輕盈,反應敏捷,不把自己的弱點留給對手。”遲溪說道,“你跟老夫人在說話的時候,我就跟賴雅有了溝通。”
“難怪,你們配合的這么默契!”我說道,然后又看向阿曼達,“不過,那也讓我驚到了,我是沒想到,那個坡帕真敢對您不敬!”
“其實他對我早就不敬了!”阿曼達不屑的說了一句,“日常中,他早就露出了他的尾巴了!尤其是上次的事情后,他已經(jīng)開始肆無忌憚了!我說了,我早晚要收拾他的。這個陰險的小人。”
“您說他當年是您救下來的?是怎么回事?”我問。
阿曼達冷冷的說,“他當年是從撾國那邊跑過來的,據(jù)查是他的父母從雇主家偷了原料跑了,隨后他的全家就都被盯上。”
“原料?”我反問。
“那邊做的都不是什么好生意,你知道的!”阿曼達說道,“而且對雇工欺壓的也很厲害!想必也是走投無路,這種事情,在那邊太普遍了,時有發(fā)生的。”
我瞬間懂了阿曼達指的是什么?
“然后他們?nèi)叶荚獾搅藞髲停屯刀膳艿搅诉@里。但還是被追殺的人查到,打了個半死,結(jié)果被我救了下來。
后來我托人查了一下,他們?nèi)遥挥兴粋€躲過了這一劫,其他的都死了。我就讓他留在了思府。”阿曼達邊說邊搖頭。
“人啊,品質(zhì)這東西,真的是根深蒂固的。”阿曼達不屑的說到,“你也聽到了,他竟然還對我有了怨恨。”
“恩將仇報了!”我慨嘆。
“我不難想象,這些年,那個矮子肯定給了他不少的好處,也教唆了他去做了不少喪天害理的事。做的得心應手了,矮子當然就會很器重他,他自然就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了。這個人,骨子里就是個有反骨的貨。”阿曼達一臉鄙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