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撕了她的心都有。
“白文卓,看來你是真的不當(dāng)你媽的命是一回事!你還真是坑爹害媽的貨色!”我被氣的不輕,拿著電話的手都在抖。
遲溪在我的后背拍了一下,讓我冷靜。
白文卓依舊在電話中狂笑著,“那就都死,一個都別想活!你一次次的壞了我的事。現(xiàn)在也嘗嘗被人戲弄的滋味。怎么?玩不起?”
我收了收情緒,淡淡的說道,“白文卓,如果你還想你的母親活著,我勸你別再作惡!別拿孩子當(dāng)你的工具與賭注。有話你可以跟我說,有條件你可以跟我提,但放了孩子!我們面對面談!”
我極力的隱忍著,想跟她講道理,但白文卓根本就不是人,怎么能聽得懂人話。
“談你麻痹!”她開口就罵了我一句。
遲溪一把將我的手機(jī)槍過去,對著電話里的白文卓說道,“白文卓你死到臨頭了還特么的跟我裝神弄鬼的,你信不信我讓你再也回不去美麗國了。
這里是你的老家,我保證讓你們一家三口集合!你說的沒錯,我們就是跟你過不去了。其實(shí),何止我們跟你過不去,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處藏身了,你比誰都清楚。
白文卓,有孩子在,你活。沒孩子在,你分分鐘被滅,不信你就特么的蹦跶。”遲溪這話說的極具震懾力。
“那你們就殺了白壽宣,帶他的尸體來見我。我就親自將孩子送到你們的手上,否則,我就將這兩個小崽子喂鱷魚!”白文卓說完,就掐斷了電話。
車內(nèi)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良久,遲溪說了一句讓我跟鄧佳峰都很無力的話,“白文卓已經(jīng)知道了,文敏姬死了!這是她發(fā)瘋的因素!”
鄧佳峰早就停穩(wěn)了車,此時回頭看向我們兩個,“那就殺了白壽宣,也要救我的女兒!”
他幾乎是吼著說的,眼里猩紅,透著決絕。
遲溪瞥了他一眼,“即便是你殺了白壽宣,這個魔頭也不一定真的放了那兩個孩子。我們必須想其它的辦法!”
“你怎么判定她知道了文敏姬已死?”鄧佳峰看向遲溪,有點(diǎn)質(zhì)疑的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