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想也沒想的說道,“我不在中草堂,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說。”
“聽說江大師醫術了得,我只是慕名而來,想請您吃頓飯。”
王忠飛說著,不等江川拒絕,說出了吃飯地點。
“晚上,我恭候江大師大駕光臨!”
電話掛斷,江川微微皺眉,看了眼王忠誠的“遺體”,說道。
“遺體最好不要放在家里!”
王素雅還想問為什么,秀梅立刻反應過來。
“他們要告發我們?”
江川沒說話,畢竟現在土葬是不被允許的。
王忠誠的死一旦被人知道,立刻就會有相關部門的人上門,強制將遺體火化。
“那他們如果問起,為什么這么著急下葬怎么辦?”
秀梅關心則亂,索性王素雅看出了其中關鍵。
“就說,社區的人上門,要求我們火化,不得已才偷埋的。”
敲定主意后,母女倆立刻聯系人,準備土葬用的棺材等物品。
而江川卻默默地給一位許久不聯系的大學同學打去了電話。
沒過多久,一輛火葬廠的車,開進了水利局小區。
江川就等在樓下,笑著丟給開車的司機一根煙。
司機接過煙笑著說道,“你小子還是老樣子,東西都準備好了。冒昧地問一句,死的是誰啊?”
江川平淡的說道,“一個朋友的父親,不想火葬。”
司機叫卓飛,江川大學同學,畢業后子承父業進了火葬場工作。
因為工作特殊,卓飛如今還是單身。
“你有沒考慮換個工作,你這樣可找不到老婆。”
江川半是調侃半是關心的說道。
“過兩年在說吧!我現在還不著急,不像你這么猴急,都離了一次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