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這姜寧竟如此深藏不露,字是如此,醫(yī)術(shù)也是如此!
姜寧似乎早有預(yù)料,并不震驚。
掙脫了那些小太監(jiān)的束縛,快步走到小寶兒身邊,摸了摸他的頭。
這才朝著床邊走去。
“太上皇,您剛剛蘇醒,暫時還不能動。”
姜寧叮囑了一句,又是幾針刺下去,太上皇臉色劇變,“哇”的一聲吐出黑血。
氣息這才漸漸順了。
“快準(zhǔn)備茶水,蘇公公,讓人熬煮桂枝湯,一會兒給太上皇服用!”
姜寧端過茶水,親自給太上皇喂下一口,用于通氣。
太上皇喝下之后,才漸漸回神。
他聲音虛弱,眼神渾濁地看向四周。
“孤這是怎么了?你這丫頭又是誰?”
明帝連忙上前,解釋道:“太上皇,您被人發(fā)現(xiàn)自縊在壽康宮。”
說完,他虎眸復(fù)雜地看了姜寧一眼。
“這是凌王妃姜寧,是她把您救回來的。”
太上皇緩緩地吸了口氣,又艱難地吐了出去,聲音有些沙啞。
“你就是凌王妃?”
姜寧笑盈盈地行禮:“正是,太上皇,您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太上皇動了動身體,花白斑駁的眉毛擰做一團(tuán)。
“孤渾身僵硬,無法動彈。”
姜寧坐在床邊,給他按摩肩膀和胳膊。
“太上皇不必心憂,等我?guī)湍磦€一天半天的,也就好了。”
太上皇在上面掛了太久,氣血不通,身體發(fā)硬再正常不過。
如今那口氣通暢了,氣血重新運(yùn)行,自然也就能逐漸好起來。
宇文訣劍眉緊鎖,擔(dān)心地問:“皇祖父,您為何要自縊?”
明帝也急切地問:“是啊父皇,這到底是為何?可是朕哪里照顧不周,您生氣了?”
太上皇臉色逐漸難看了下去,剛被姜寧按開的手掌緊握成拳。
“孤并非自縊,而是被奸人所害。”
頓時,整個壽康宮都陷入了寂靜。
明帝臉色鐵青,不可置信地問:“太上皇,您可看清了那奸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