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公明白了,無奈地笑著收了起來。
“貴人賜,不可辭,那奴才就收下了?!?
宇文訣點了點頭,帶著曇妃離開了。
曇妃有些不高興,道:“訣兒,他只是個奴才,你是權(quán)傾朝野的戰(zhàn)神王爺,跟他那么客氣做什么?”
宇文訣駐足,臉色冷峻地看著曇妃。
“母妃可知兒臣是如何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皇子,變成如今的戰(zhàn)神的?”
曇妃驕傲地仰起頭,道:“自然是本宮的兒子天資聰穎,文韜武略……”
“錯。”
宇文訣冷冷地打斷了她,沉聲開口:“我沒有靠山,沒有人幫扶,只能夜以繼日,無論嚴寒酷暑地讀書練武,拼命用功。
吃了別的皇子從未吃過的苦,受了他們不用受的罪,才得了去軍營的機會,多年尸山血海,刀尖舔血,才勉強死里求生,有了今天。”
曇妃不解,怔愣地看著宇文訣。
宇文訣渾身都散發(fā)著寒氣,眉眼里是多年縱橫沙場的肅殺,讓她不寒而栗。
“兒臣辛辛苦苦才得來這一切,對于姜寧兒臣自有安排,如果因為母妃的攪和打亂了計劃,別怪兒臣翻臉無情?!?
曇妃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心中有些害怕。
可還是忍不住委屈,哭著道:“訣兒,本宮是你的母妃,多年來為了你含辛茹苦地禮佛,你怎么能這樣跟本宮說話?”
宇文訣竟因為姜寧如此對他,她的心簡直要碎了……
同時,也更加痛恨姜寧!
宇文訣看向遠處走來的熟悉身影,冷聲吩咐:“桂嬤嬤,送母妃回宮!”
曇妃還要喋喋不休,卻被桂嬤嬤連哄帶騙地走了。
“娘娘,王爺說得對,無論如何王妃都得罪不得,王爺?shù)亩究芍挥兴芙饽亍?
曇妃氣得咬牙,吞下心中惡氣,臉色黑沉地跟著桂嬤嬤走了。
“本宮最多再忍她一些時日,等凌王好了,絕對饒不了她!”
這邊,姜寧已經(jīng)到了眼前兒。
她驚訝地看著曇妃走遠的影子,問道:“你不去舒寧宮坐坐?怎么曇妃一個人走了?”
宇文訣臉色緩和不少,眉眼深沉地看著她,薄唇輕啟。
“不必管她,本王有事要請你幫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