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細(xì)細(xì)地打量著柳清辭,對她伸出手來。
“清辭,是四弟沒眼光,放著你這樣聰明優(yōu)秀的女子不要,偏愛姜寧那樣的女人。”
柳清辭熟悉又順從地坐在他膝上,柔柔一笑。
眼底卻噙著毒色。
“姜寧那樣的女子?在殿下心中,她是什么樣的女子?”
宇文墨抓著她的手,放在鼻下細(xì)細(xì)地嗅了嗅,又輕輕地咬了口。
才笑吟吟地開口。
“姜寧美則美矣,醫(yī)術(shù)也不錯,人也算是冰雪聰明,可她太過果決凌厲,缺乏了女子的美感。”
想到自己屢次敗在姜寧手中,宇文墨眼底閃過狠色。
“又口齒伶俐,愛爭高下,下手狠毒,簡直是可惡至極!”
見宇文墨越想越氣,柳清辭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宇文墨眉頭擰起,不悅地問:“你笑什么?難道我說得不對?”
柳清辭抬手,輕輕地?fù)徇^墨王的眉眼。
“我覺得殿下說得太輕了,在我心里,姜寧狠毒霸道,奪走了本該屬于我的一切,害了我柳家滿門,是我一生之?dāng)常 ?
如果不是姜寧屢次搗亂,他們柳家至今還屹立不倒!
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相府千金,怎么會淪落到今天以色事人的地步!
宇文墨狹長的眼眸瞇了瞇,一把把她摟進(jìn)懷里。
他貪婪地在她脖頸間嗅了口:“清辭深得我心,真不知道老四喜歡姜寧什么,竟還不休了她!”
自從柳清辭搬進(jìn)來之后,對他格外順從迎合。
再加上她人也聰明,更是宇文訣和姜寧的敵人,兩人相處的竟還算不錯。
柳清辭嗤笑道:“殿下覺得姜寧討厭至極,是因為她妨礙到了殿下的利益。”
“可在凌王眼里,姜寧醫(yī)術(shù)高明,救他于水火,又聰明機敏,手段高明,治理王府是一把好手不說,更能幫他收買人心,直上青云!”
說著,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宇文墨。
“若是殿下能有這樣一個女子,可會覺得她厭煩?”
宇文墨眼眸瞇了瞇,若有所思地道:“你說得對,本王雖深受其害,可姜寧的所作所為,都有利于老四,怪不得他寧愿養(yǎng)著那野種,也不肯放手……”
柳清辭勾唇,在他唇上吻了口。
“殿下放心,清辭就是你身邊那個女子,只要你我齊心協(xié)力,必能奪回屬于我們的一切,讓宇文訣和姜寧放下千百倍的代價!”
宇文墨心神震蕩,大手緊緊地扼住她纖細(xì)的腰身。
“清辭,你放心,等本王成功之后,必然不會忘記你的功勞!倘若我有幸登基,你就是我的皇后,柳丞相依然是本朝丞相!”
柳清辭眼底溢出笑容,親熱地和他吻在一起。
見兩人濃情蜜意,干柴烈火,曹三等人神色復(fù)雜,輕手輕腳地行了一禮,準(zhǔn)備退出去。
剛轉(zhuǎn)身,就被宇文墨叫住了。
“等等。”
曹三回頭,神色復(fù)雜地低著頭,不敢看宇文墨和柳清辭。
“殿下,您還有什么吩咐?”
宇文墨大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伸進(jìn)了柳清辭的衣裳里,此刻正在游蕩。
“你們?nèi)齻€不是要將功贖罪嗎?本王給你們一個機會。”
曹三心底一個咯噔:“殿下,不知是什么事?”
該不會宇文墨和柳清辭方才商量的事兒吧?
要是被抓到,可是掉腦袋的罪過!
而且即便不被抓到,他們恐怕也難以逃脫……
宇文墨冷冷地道:“曹三,你去找可靠的幾個高手,等到父皇去秋獵時扮作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