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什么也不知道?那你口中的貴人叫什么,住哪里,總應該知道吧!”
秦江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心中火氣越燒越旺。
每次有新線索都會斷掉,迷霧撥開一層,又涌進來一層。
秦江總有一種感覺,真相其實只隔著一張薄紙,輕輕一戳就能看到,但他卻不知道那張白紙在哪里。
有氣吞萬里如虎的力氣,卻沒有地方發泄,這種感覺太讓人垂頭喪氣了。
齊懷奎此時已經疼得臉上沒了一絲血色,全身被冷汗浸透,見秦江依舊追問,忍著劇痛咬牙道:
“我們是單線聯系,只能貴人給我打電話,真不是道他住哪里,叫什么名字啊!”
“只知道他是夏國人,身高八尺,濃眉四方臉,手上虎口處有一個黑蛟頭紋身
“我只知道這么多,啊啊啊!疼死我了!你說話要算數,殺了我!求速死!”
秦江淡淡道:“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十年沒有回國,這次為什么冒風險回來?”
齊懷奎此時疼的難以忍受,大腦和心臟卻還處在興奮邊緣,整個人都快崩潰了,近乎嘶吼道:首發網址“貴人要我做一個味藥,必須沒有一點氣味
“我設計了一個配方,血烏是最重要的成分,需求量也大,國外都是西藥,想湊齊幾百斤的血烏太難
“那時想著馬上到江北醫藥大會,于是偷偷潛回了國!”
“我只知道這么多,真的只有這么多了!殺了我!小崽子動手啊!啊!我咬死你!”
齊懷奎怕秦江反悔,張嘴朝他的大腿撲去,想用激怒秦江的辦法求死。
秦江也不慣著,一腳踢了過去。
“轟!”
齊懷奎胸腔瞬間塌陷,飛起五米后砸在墻上,“啪嘰”一聲,和孫同和一樣變成了爛泥。
嘶——
看到這里,樊崇對秦江只有敬畏了。
宗師在他手里和兔子沒什么區別,一巴掌扇爆一個,一腳踢爆一個!
齊懷奎的毒粉讓世人聞風喪膽,對他卻不起作用。
這還是人嗎?
而且現在的秦江和上次完全不一樣,上次吊兒郎當,站沒站相,走路搖頭晃腦。
現在卻身姿筆挺,全身散發著無盡威壓,臉上看不出多少表情,冷的像沒有感情的天神。
樊崇一個內勁大成的武夫,面對秦江身上散發的威勢,也只有低頭的份。
也許,這才是真實的秦江吧!
怪不得上次那么狂,人家有這個資本啊!
姚家十年沒做到的事情,在他這里只是一腳的功力!
姚家人都看走眼了!
秦江踢爆齊懷奎后,神情凝重起來。
身高八尺,國字臉,手上虎口處有黑蛟頭紋身。
目標看似明顯,但茫茫人海去哪里找?
還有,這個黑蛟頭紋身的男人,他要無味毒藥肯定是投毒,想毒誰?
秦江越想越煩躁。
“咳咳!”
一聲劇烈咳嗽打亂了秦江思緒,白若南被樊崇喂下解藥后,醒了。
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地上是殘肢斷臂。
“戰神把毒王殺了?毒王死前說背后主使是誰了嗎?”白若南情緒復雜的問道。
她想毒王死,但不是死在別人手里,而是死在自己手里,看這個情況,手刃毒王是不可能了。
“小姐,哪有什么戰神啊!是秦先生殺的毒王,而且毒王也不知道背后主使樊崇將白若南扶起,無奈道。
“他?”白若南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
“不可能!一定是戰神不想我騷擾,大舅也不想我繼續追查,你才把功勞推給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