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沒有得到回應(yīng),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緊張起來:“若薇,你沒出什么事吧?”
姜若薇深吸幾口氣,哽咽著回答道:“我沒事了,現(xiàn)在很安全,你呢?”
于峰松了口氣,簡(jiǎn)略的回道:“我很好,不過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先休息,我明天上午回來。”
“好......好的。”
姜若薇滿心的不舍,但她知道自己不該多問,于峰肯定能處理好自己的事。
看著掛斷的電話,姜若薇悵然若失,正在發(fā)呆的時(shí)候,手機(jī)日歷跳出了提醒,今天是于家的忌日。
姜若薇回過神來,看了看日歷提醒,嘆了口氣。
第十年了,今天估計(jì)還是只有我一個(gè)人去于家墓前祭拜......
在姜若薇悠悠嘆息的時(shí)候,臨城最大的公墓落梅山上,于峰正靜靜的佇立在于家墓碑前。
凌晨的月光似乎有些柔和,照在于峰的臉上,給他冷硬的表情鍍上了一層柔和的意味。
小時(shí)候和父母在一起時(shí)的那些溫馨畫面,一一在腦海里閃現(xiàn),于峰的眼神漸漸溫和下來,片刻后,卻復(fù)又變得肅殺。
從昔日的記憶中抽身出來,于峰將拎著的朱師扔在墓碑前,冷冷的道:“跪下。”
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朱師臉朝下砸在地上,他勉力坐起來,輕蔑的撇了于峰一眼,對(duì)他的命令不予理會(huì)。
于峰也不生氣,他蹲了下來,按住朱師腦袋往地面按下去。
砰,砰,砰。
一下又一下,緩慢而堅(jiān)定。
朱師拼命掙扎,在于峰有如鐵鉗般的手掌下卻毫無作用。
朱師目眥欲裂的嘶吼道:“于峰,我是宗師!你怎敢如此辱我?!”
于峰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淡淡的道:“在我父母的墓前,沒有什么宗師,只有前來贖罪的仇人。”
朱師滿臉猙獰的譏諷道:“你們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