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玄胄一掌將桌子拍得四分五裂,沖著下面一群武道協會的干事大罵道:“廢物,都踏馬是廢物!一個小小的青江省,你們找了一整天了,竟然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說著,他指向角落里被綁成麻花,身形和于峰類似的一眾青年們,怒氣沖霄。
“你們就找了些身材類似的家伙應付我是不是?你覺得他們能殺得了賈鴻杰嗎!?”
“我要的是殺人兇手!不是這些垃圾貨色!”
怒吼聲在大廳內響徹,無形的威壓讓所有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底下一眾人等臉色煞白,沒有人敢吭聲。
賈玄胄掃視了全場一圈,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憤怒,低吼道:“三天......我再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后你們還是找不到兇手的話,所有人都給我滾出青江省武道協會!”
承受著賈玄胄的滔天之怒,所有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大氣都不敢出。
青江省武道協會的一名副會長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關心道:“會長,您先消消氣,過幾天就是您的六十大壽了,我們保證在那之前把那兇手揪出來!”
賈玄胄一聽更火了:“別給老子提什么六十大壽,老子連兒子都沒了,尸體連個腦袋都沒有!我踏馬還壽個屁!今年不過了!”
老來喪子,還死的這么凄慘,心態上確實有點扛不住。
另一位老者見狀,再度上前勸道:“會長,您這六十大壽還是得過啊!您不是最近一直不順嗎?先是武道協會的幾位副會長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再是您那潘家的外甥死在了青云湖畔,現在,就連賈鑫賢侄都遭了毒手......”
“這一切的背后,都好似有一雙手在推動......”
聽到老者這神叨叨的一句話,賈玄胄神色也緩和了幾分,他認真看了一眼老者,道:“你想說什么?”
老者神色肅然,道:“依老朽愚見,這恐怕是會長本命年的命煞之兆!要破這煞局,唯有沖喜之法,而眼下最適合的方式,無疑是操辦您的六十壽宴!”
聽到老者的這番解讀,賈玄胄也是點了點頭。
自己最近的運勢確實要除一除煞氣才行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就算是他也承受不住!
賈玄胄猶豫了幾秒,開口道:“那就聽瞿師的,壽宴照辦吧!不過規模還是要盡量小一些......雖說鑫兒出事,我本不該如此,但如果再不破一破這煞局,那就真的麻煩了!”
現在這形勢,由不得賈玄胄不多想,他現在只希望壽宴之喜能沖破這煞局。
就在這時,一名武道協會的干事走了進來,他手里捧著一個木盒,恭謹道:“會長,方才有個快遞小哥把這盒子送了進來,說是有人提前祝您六十大壽,給您送了份壽禮!”
賈玄胄皺眉道:“沒有說是誰送的么?”
協會干事搖了搖頭:“沒有。”
賈玄胄聞倒也沒在意,他眸子一凝,掃了一眼木盒,雕龍畫鳳,古色古香,倒是頗為精致,他點了點頭:“放下吧。”
雖說這送禮之人沒有通報姓名,但賈玄胄也沒太在意。
他每年生日的時候,都有數不清的螻蟻為了攀附他,提前送各種禮品過來,就算那些人自報家門,他也懶得去記,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不過,就在那名干事剛想放下木盒時,賈玄胄眉頭猛地一挑,他鼻尖微微一嗅,聞到了一絲特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