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古武者目眥欲裂,豁出去一般朝于峰怒嚎:“你到底是誰!我們應(yīng)該沒有得罪過你吧,你為何要這樣趕盡殺絕?!”
“呵,好一個趕盡殺絕。”
于峰轉(zhuǎn)過身,緩緩掃視了密室里的眾人一眼,眼神如冰。
“得罪我的不是你們,而是整個海創(chuàng)集團。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今晚,我會順手送你們所謂的儲師上路。”
那名古武者哈哈大笑,面色猙獰:“好大的口氣!你以為就你是宗師?我們師傅十年前就是宗師了!你最好收起你的狂妄,不要玩火自焚,免得連累家人!”
于峰瞥了他一眼,不屑的笑了笑:“引頸待戮的東西,也敢威脅我?真是不知死活。”
唰!
又一道氣刃閃過,這名古武者的頸間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他僵了僵,便闔然軟倒在地,再無聲息。
俯視著地上的尸體,于峰淡淡的道:“讓你失望了,我已經(jīng)沒有家人可連累了。”
兩名來自y國的西方人看著地上的兩具尸體,咽了咽喉嚨,用蹩腳的中文膽戰(zhàn)心驚的說道:“大宗師,我們和海創(chuàng)的合作可以撤回,請讓我們走吧!”
于峰瞥了兩人一眼,理都懶得理。
兩個西方人試探著挪了幾步,見于峰沒有阻止,連忙手腳并用的爬出了密室,狼狽鼠竄。
密室里,只剩下郝立海僵立在辦公桌前,他面色慘白如紙,冷汗直流,一動也不敢動。
在于峰殺氣十足的眼神注視下,郝立海用顫抖著的手拿出筆,在桌上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上簽了字,按了手印。
他放下筆,哆哆嗦嗦的道:“大宗師,我們無冤無仇,你要海創(chuàng)集團的話,我都給你,我可以幫你操控海創(chuàng),做你的傀儡,只要你留我一命!”
“留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