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人家對你有壞心思,你不得...不得知我深淺嗎?”
“四寸有余...”趙無疆輕聲笑道。
蘇畫衣俏臉一瞬羞紅,甕聲甕氣嬌嗔道:
“這幾日想你想得愈來愈緊,要不試試...”
話音初落,她狐媚子一般的桃花眸子倒映出趙無疆迅速放大的影子,緊接著她嬌柔身骨向后仰倒,一聲急促嚶嚀,帶著捕獲獵物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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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無吟,山,白兩。
為防他人側耳聽,隔墻音,蘇畫衣的廂房已經被武道氣機包裹,隔絕了音聲。
花如玉一襲粉紅長裙,保養得極好的嬌俏臉龐略施粉黛,更為明艷動人,她豐腴的身段此刻正略顯鬼鬼祟祟,上半身軀向前低伏,勾勒出身后傲人夸張的曲線。
她在偷聽,偷聽蘇畫衣房中的聲音。
怎么會毫無動靜呢?莫非真是在療傷?花如玉疑惑,趙無疆說替蘇畫衣療傷施針,難道是真的不成?
“花姐姐?你在做什么?”顧南鳶從一旁走出,見到花如玉這副模樣,有些疑惑。
花如玉連忙端正身姿,向顧南鳶做了個手勢,示意說話小聲點,不要被房中的兩人聽到。
顧南鳶認真點頭。
花如玉挽了挽秀發:“來,南鳶,你修為不俗,聽聽里面有什么動靜。”
“這...”顧南鳶纖纖玉手有些局促地捏扯衣裙:
“怎么能偷聽呢...”
“你難道不想知道那狐媚子與無疆在做些什么?萬一...姐姐是說萬一...在做些不堪入目的事呢?”花如玉輕柔將顧南鳶拉到身旁,苦口婆心道:
“姐姐我也是擔心無疆...
畢竟那狐媚子來路不算太正,不是嗎?”
“好...好吧...”顧南鳶紅唇輕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