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示意兩個人都沒動靜,讓他感覺有哪里不對。
“張退之,你所說的同僚呢?”女帝面若冰霜,冷冷道。
戶部尚書一個哆嗦,他看向其他同僚,眼神化作勾子想要將他們都勾出來替自己說話。
可那些昨日把酒歡把胸脯拍得邦邦響說一定站出來的同僚,愣是一個都沒動。
怎么回事?戶部尚書咽了口唾沫,神色逐漸慌張起來。
他的那些同僚或仰天做觀賞狀,或低眉作小憩狀,都不搭理他。
即使有眼神與他交流者,都投去一個愛莫能助或愛咋咋地的眼神。
等了半晌,無人站出來順應戶部尚書,群臣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大,有疑惑,有譏笑...
女帝一拍龍椅,怒喝道:
“張退之,證據何在?”
“皇上,老臣...”戶部尚書此刻心神有些發蒙,他不敢置信,怎么今日自己站出來會沒有一個同僚跟隨?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上次吏部尚書背刺他也就算了,怎么今日還有這么多人又背刺他?
群臣喧嘩更大,議論不止。
看戲的不少臣子中有不少為官多年,自然知曉官場的一些玲瓏事。
在這些人看來,這張退之必然是和一些臣子勾結好了一起彈劾趙無疆,但不知哪里出了差錯,導致今日沒有一個臣子站出來順應張退之的彈劾。
他們隨后看向云淡風輕的趙無疆,猛然間,他們發現,在趙無疆眼眸掃過的區域,有一些同僚眼神躲閃,似不敢與他對視。
登時之間,他們心中涌上驚駭。
莫非趙無疆一人制衡了張退之的同僚,導致那些同僚無法開口?
趙無疆是如何做到的?
看戲的臣子們心中涌上一浪一浪的震驚,他們看看在朝堂中手足逐漸無措的戶部尚書,再看看全局面不改色的趙無疆,心中的震驚愈發濃郁。
這鮮明的對比無不彰顯趙無疆此刻的高深莫測。
柳喆眼眸微瞇,嘴角擎著淡淡笑意,饒有興致地看向趙無疆。
獨孤一鶴心中感嘆,從他初識趙無疆起,趙無疆在短時間內成長地太過迅速了,已小成氣候。
他從懷中滑出奏折,站出隊列:
“啟稟皇上,證據在此。”
全場嘩然一片,不明所以。
張退之聽到有人拿出證據,感動莫名,他側目望去,呆在原地,身旁踏出的人陌生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