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這就是最能熬,然而不是。
不一會兒,又有人來到柴房這些挨了板子的下人看傷,然后,她們兩個就被支使著,給這些人的傷口上藥。
血肉模糊的臀肉沖擊著兩人的感官,再加上血腥味刺激,又是一陣干嘔。
好不容易上完藥,煎好的湯藥送過來了,又讓她們把藥給人喂下去。
婆子兇狠道:“都給我仔細著,若是灑了一滴,造成誰的傷好不了,死了人,你們也別想活。”
給十個昏迷不醒的傷員喂湯藥,還不許灑出來......采青、采薇覺得她們活不了了,端著藥碗嚇得瑟瑟發(fā)抖。
婆子狠狠獰住兩人的大腿肉旋個圈,怒罵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些!”
二人手一抖,湯藥打翻在地。
婆子大怒,劈頭蓋臉往兩人身上打去:“小賤蹄子,連個碗都端不住,還能干什么?只會張開腿勾引男人嗎?”
采青、采薇二人在宮里學規(guī)矩的時候,被打過,被罵過,被罰過,甚至比這還難聽,但是,從未被最低等的粗使婆子打過罵過。
采青怒極,還手罵道:“老虔婆!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罵本姑娘?”
“本姑娘是宮里賜下服侍王爺?shù)呐伲退惴噶隋e,也有王爺、王妃處置,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老虔婆在本姑娘面前充大?”
她那點力氣,在粗使婆子面前根本不夠看,反而被打得更狠了。
“進了這柴房,就是王府犯了錯的奴才!”婆子罵道:“什么女官?連個姑娘都沒掙上,就想在我老婆子面前擺架子,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