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靖王妃要是還想在這兒做客,那就隨我進去,若是靖王妃看不上定國公府小門小戶,本夫人也不強留,王妃請便。”
顧明棠:“本王妃在鄉下長大,村民只會種菜,不會種花,這花是賞不了。”
“不過定國公府的大門今天要是不重新封上,夫人這賞花會怕是辦不成。”
“放肆!”鄭氏怒道:‘靖王妃雖是靖王妃,也管不到我們國公爺頭上,更管不到我們國公府。’
顧明棠:“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定國公府好,這大門呢,若是重新封上,最多也就是不能走,但是大門還在,若是夫人不聽勸,這定國公府的大門不重新封上,那就不是不能走的問題,而是這大門就沒了。”
眾人詫異,鄭氏更不相信她的話了:“靖王妃吹牛也要有個度,你還能讓人把定國公府的大門撞倒不成?”
顧明棠嘆口氣:“俗話說,好難勸該死的鬼,定國公夫人既不聽勸,那就沒辦法了,到時定國公府沒了大門讓人恥笑,可不怪我。”
顧明棠說完,施施然走了。
等她走得看不見背影了,眾人才敢竊竊私語:“她說的真的假的?”
“她還真能讓人把大門給卸了?”
“這怎么可能?這種大門無論是裝還是卸,至少得幾十人一起上工,定國公府的門房和侍衛又不是死的,能眼睜睜看著幾十號人卸了府里大門。”
“那她這么說,不是自己給自己沒臉嗎?”
“這誰知道呢?”
“說不定只是臨走時不想太丟臉,所以放幾句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