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事被挑破,兒臣心里,卻是松了口氣的。”
“以后,兒臣就再不用因此不得安寢,也因禍得福,再次得見父皇。”
“父皇,兒臣愿意領罰,您要打也好,要罵也好,兒臣都認,只求父皇不要再關兒臣禁閉。”
“不然兒臣被關久了,下回又不知會出什么昏招。”
天德帝冷笑:“你犯下如此大罪,還敢跟朕講條件了?”
辰王:“兒臣不敢!”
天德帝:“還打也好,罵也好,你都領罰,你以為朕聽不出來你糊弄朕?”
“你犯下這么大的罪,朕就是賜你一條白綾一杯鳩酒,都是輕的,你還想朕輕拿輕放,打幾下罵幾句就把事情揭過了?”
辰王這會兒不敢吱聲了。
他確實是在耍滑頭,但這會兒他怕再開口,激怒了天德帝,真賜死他。
辰王老老實實跪在地上,也不說話,只是磕頭。
天德帝暫時沒有理會他,只看向跪在另一邊的定國公顧長鋒。
“定國公,你來和朕說說,為什么你的女兒,會出現在辰王在寺廟的廂房里,還奴仆成群?酒肉不斷?”
定國公自然也早就想好應對之詞,他這個說辭甚至都不是現在想的,而是在把顧明嫣送去給辰王那一刻,就已經想好了。
顧長鋒道:“回皇上,此事,臣實難啟齒。”
“今日皇上過問,臣也不得不自曝家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