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九皇叔離去,鳳輕瑤才看向眾人,人群中最為耀眼的便是王煜陵,淡淡一笑,算是打了扮呼。
再看向眾時,眼中的光芒刺得真不開眼,眾人一陣眩目。
“這是鳳輕瑤?”一女子驚呼,盡是比聽到九皇叔來還要震驚。
鳳輕瑤,怎么可以這么美?
世家女的風骨,怎么會在她身上展現。
“輕瑤來晚了,請各位見諒。”鳳輕瑤一派瀟灑的行了個禮,無視眾人的震驚,往百草園中走著,眾位公子紛紛讓開。
“鳳輕瑤,你怎么會和九皇叔一塊?”謝三第一個回過神,指了指漸行漸遠的親王儀仗隊,那叫一個震驚呀。
前行的路,被眾位小姐堵住了,鳳輕瑤停了下為來,不甚在意道:“馬車壞了,遇上九皇叔,便送了我一程。”
“馬車壞了,遇上九皇叔送你?”謝三腳步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九皇叔什么時候這么熱心了,他不是有人死在他面前,他都懶得伸手的嗎。
“怎么?不可以?”杏眸微瞇,少了一分的鋒芒,多了一傲氣。
“可,可,當然可以。”謝三連連點頭。
“你用什么手段,讓九皇叔送你的?”司馬煙站了出來,咬牙切齒的看著鳳輕瑤。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好心,把這人帶來,也不會讓她有此時的風頭。
“手段?我需要嗎?”鳳輕瑤笑了一聲,看到站在人前的謝夫人,笑著上前:“謝夫人,不好意思,輕瑤來晚了。”
鳳輕瑤眼波流轉,帶著一絲冷意。
今天,九皇叔送她,她便代表九皇叔呢,不能失了將門之女風度,更不能失了九皇叔尊貴。
這桃花宴,詩會的最是無聊,她要一次讓這些人明白,別輕易的去惹鳳輕瑤。
“無妨,只不過,鳳小姐來晚了,可是要受罰。”謝夫人含笑的看了一眼,還欲再說的司馬煙,才對鳳輕瑤道,眼中帶著一絲的善意。
“輕瑤從命。”鳳輕瑤從善如流的道。
各府的公子也跟著叫嚷了起來:“對對對,要罰,要罰,罰什么好呢?對,晚到罰三杯,今天又是詩會,得罰鳳姑娘多做一首詩。”
“我看罰酒還行吧,這詩恐怕是不行了,東陵誰不知鳳小姐目不識丁,哪里會做什么詩呀,一首還行,人家可以早早做準備,這兩首不是難為人家嘛。”一水藍色宮裝少女嬌笑道,看似給鳳輕瑤解圍,卻是將她踩在腳底。
“溫小姐說的是,讓這鳳輕瑤做詩,呵呵……也不知能不能見人,你們真是太壞了。”
嫉妒,眾女子回過神后,看鳳輕瑤的眼神充滿了嫉妒。
憑什么,鳳輕瑤馬車壞了,還能得九皇叔親自護送。
憑什么,鳳輕瑤一件單衣,不帶任何首飾,還能將她們精心的將扮比了下去了。
在運氣與外表上,壓不下鳳輕瑤,那么就在才識上壓下她,讓鳳輕瑤明白,這詩會不是她這種人可以來的。
鳳輕瑤輕笑了一聲,半是責備半是了然的道:“背后論人,小人也;當面論人,貴女也,東陵的貴女,輕瑤今日算是見識到了,人比花嬌,嘴比刀鋒。”
鳳輕瑤根本不怕得罪人。
世家自詡清貴,雖然權勢大,但和皇家、公候府不同,這些要對她下黑手,并不容易。
“鳳輕瑤,你盡敢辱罵我們。”司馬煙不顧謝夫人眼神,站了出來,一臉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