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您的芳名早已名震江湖了,誰個不知道您是個才貌和文武‘雙雙全’呢?我現(xiàn)在您的奇云山寨,看到您這么個美若天仙的大小姐,還認不出,那豈不是有眼無珠了?”也不知嚴凱是出于什么居心,竟然當前眾多美女的面,毫無禁忌地夸起秦小藍的美貌與智慧來了。
對于嚴凱這個帶著溜須拍馬的贊美,真得讓四個美女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明顯是打擊一大片好不好,能有這么無恥的玩法嗎?
然而,在鐘雪芳的感覺中,嚴凱是故意借著秦小藍說給自己聽的。然而她除了感到難堪與痛恨自己之外,還真的怨不得嚴凱。
“你的感覺怎樣?傷口還疼嗎?”
“我很好啊!就是疼,也得強忍著吧?”嚴凱其實一直故意冷落鐘雪芳,不愿意看向她。現(xiàn)在她詢問起自己的傷痛,自然就是一語雙關(guān)地帶著明顯的嘲諷語氣。
“那,要打止痛針嗎?”而小郭這個未諳世事的丫頭,還真以為嚴凱痛得難忍,便急忙關(guān)切問道。
“不用了。早已痛麻木了,謝謝小郭了!”嚴凱雖然是微笑著說,但讓人聽出仍是帶著氣恨的味道。
嚴凱的這狠話讓鐘雪芳是一陣陣感到心絞般的痛楚,但她已經(jīng)將所有的不是一身擔當下來,硬是忍著沒有發(fā)作。
“你的傷勢主要是流血過多,再是傷口之前有些感染,才造成高燒不退,處于昏迷狀態(tài)。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住了,只要勤換藥治療,很快就會痊愈的。你身上傷口很多,有十八處遍布全身各處,但好在都沒有做傷到骨頭和內(nèi)臟。”鐘雪芳拼命地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用平常醫(yī)生對患者講話的口吻,例行地告訴了嚴凱的病情。
“我當然知道自己這些皮肉外傷。但我真正的是心里的傷太痛太深了!不過,我會謝謝你的。”嚴凱這廝也真不是個缺乏男子漢的氣概,竟然還是像個怨婦般喋喋不休的不放過。
“我說,你個大男人的,還有完沒完呀?”一旁的秦小藍終于聽不下去了,忿忿不平地懟了嚴凱一句。“你知道,鐘姐為你治傷多細心呀!要不然,你能好得這么快嗎?”
“當然沒完!”誰知,嚴凱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脫口就說出了,隨后也不知道是真話還是假意的說道,“我不是說謝謝她了嗎?”
“那好,你好好休息吧。”鐘雪芳實在是忍禁不住了,她硬忍著沒讓淚水流出來,囑咐了一句后,就轉(zhuǎn)身跑出房間了。
“鐘姐……”小郭也已經(jīng)看出嚴凱和鐘雪芳之間不對頭了,看到鐘雪芳跑出去后,也不放心地追了出去。
“你這人,怎能這樣呢?”秦小藍再次帶著惱怒的氣恨遣責了嚴凱。
“你不懂……”嚴凱在說這些話時,其實也是在心頭上刀割自己。
“我,我是不懂……”聽到嚴凱的話,秦小藍驚異地看了嚴凱那正在抽搐的臉,頓時就懵懂地嘟囔道。
鐘雪芳出了房間,一人躲在花園的一處角落里哭了一會后,心情似乎才漸漸平靜了下來。她覺得嚴凱的傷勢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便決定將小郭留下照顧嚴凱,自己先回去。
因為,實在是太多的因素讓她不好留在這兒了,她雖然痛恨嚴凱這么絕情折磨自己,但她不會怨恨他,她會用自己這一輩子的行動,來彌補對他的傷害。
“這下鐘姐終被你趕走了,你高興了吧?”秦小藍本來是想留下鐘雪芳住幾天的,卻被嚴凱給氣走了,于是送鐘雪芳他們走后,就氣沖沖的跑回來責怪嚴凱。
“其實。我這是在為她好!這其中的原因你不懂。”嚴凱苦澀地沖秦小藍笑笑。
“你們這事弄的……我真是被搞糊涂了。”秦小藍看了嚴凱一眼后,又不甘愿地補了一句,“其實,我都聽說了,也不能一味怪鐘姐一個人的。”
“好了,我們不說這事了。”嚴凱強顏笑道,“我可能得在你這呆些時間了,是不是該給我換個房間啊?”
“什么?在我的房間住得不舒服嗎?”秦小藍奇怪地問道。
“嘿嘿……舒服倒是舒服,不過呢,我一個大男人的,本來就不該占著你的床,再說你一個姑娘人家的……不好吧?”嚴凱糾結(jié)地不知怎樣和她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