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怎樣了?”嚴凱貌似自自語地說了一句。
“咳呦呦。你小子還挺橫的哈?”那黑臉壯漢像是怒極而樂般地冷笑了一句。“你不讓。爺只好自己動手了!”
說著話的同時,那黑臉壯漢果然伸手想將嚴凱提溜到一邊去。但他真是看走眼了,這個長著一副英俊的小屁孩會是絲紋未動,依然是保持著原來的坐姿。
這時,邊上的那位被稱為師傅的小白臉終于發(fā)覺情況不對頭,深知今天是遇到江湖高手了,于是就急忙堆滿了笑臉,連聲討好地對嚴凱道歉著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小哥,您別和他一般見識。他就是一個魯莽的粗俗人!”
然后他仍忘不了對那個還想使勁的同伴低聲喝道:“真不知道死活的東西!還不趕快向這位小哥道歉。”
“師傅。這?”那壯漢感覺自己只不過是剛才大意了些,并沒有盡力呢。可是看到師傅的臉色,只好乖巧地朝嚴凱說聲:“對不起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倒也算他反應(yīng)并不遲頓,沒有惹惱嚴凱。
“沒什么,沒什么。”嚴凱沒想到會遇到這對活寶,再說自己也不愿意惹事,便像是毫不在意地笑笑。“我這是在等人,并不是獨自占一張桌子。你們誤會了,呵呵……”
這才是高人呀!那個小白臉立即在心里暗暗地驚嘆了一聲。于是更加客氣地問道:“您剛才,好像是在看啥好看的東西吧?”
原來他那雙賊眼已經(jīng)看出了嚴凱對小鬼子的銀行感興趣了,這才有此一問。
而嚴凱一聽,則在心里暗暗地吃了一驚。但明面上卻裝出一副懵懂的樣子,抬眼不解地看向?qū)Ψ降哪槨?
“請問,我能坐下說話嗎?”那小白臉微笑著向嚴凱問道。
“你們請隨便。”嚴凱也想聽聽,他究竟想說些什么?以便探探對方的底細,便點頭答應(yīng)了。
那小白臉也不客氣,拿起酒壺就在自己跟前的酒杯里倒?jié)M了一杯酒,然后淺淺地品嘗了一口,“這酒不錯,還算得上是能入口的酒。”
“那就多喝些,反正等會你埋單就行了。呵呵……”嚴凱隨即就笑了起來,戲謔地說了一句。
“你自己喝的酒,怎要我們買帳呢?”那個黑臉也是個耿直的漢子,立即不服氣地責問道。
“不為別的,就因為你倆身上帶的錢比我多。”嚴凱仍然笑著說。
“憑什么我們錢多就要——”那黑臉還沒說完,就被那個小白臉叫住了。
“人家小哥會請我們買帳,那是看得起我們了。你給我閉嘴行嗎?我不會當你是啞巴!”
“哈哈……還是你的趣。”嚴凱指著那位小白臉笑道。
他已經(jīng)完全斷定,這二個家伙是一對賊,而且還是**大盜級別的神偷。只是不知道他們?yōu)楹我矊π」碜拥倪@家銀行感興趣。難道,小鬼子銀行里有什么東西引起他們動了念頭。
因為,像他們這種級別稱得上神偷的,是不會像自己這樣對錢感興趣的,嚴凱是這么判斷著的。
而這時,那些原本想看熱鬧的食客,也弄不明白嚴凱是怎樣做到的,也不見他采取什么手段,便讓那個貌似兇殘的黑臉壯漢服輸了,兩家竟然像是多年的舊友般述舊,談笑在一起了。那想看熱鬧的興趣頓消,專心的吃起自己的飯菜。
那個小白臉正想繼續(xù)試探嚴凱底細時,正好茍剩兒領(lǐng)著孫得貴他們一伙弟兄上樓來了。
“王老板。這兩位是哪路朋友啊?”孫得貴一眼就看到和嚴凱坐在一起的一黑一白的年輕人,便好奇地問道。
而那小白臉卻是暗暗慶幸自己剛才及時制止了自己的同伴,要不然今天就真的不能善了了,他已經(jīng)看出這一伙人個個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呵呵……只是剛剛認識的朋友而已。”嚴凱隨意回答了一聲后,這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他倆姓名,便順口問道:“能請教二位高姓大名嗎?”
“好說,好說。我姓燕,名小青。這位是我的朋友。他姓魯,單名一個漢字。”那小白臉見問,就趕忙站起來處我介紹道。
嚴凱一聽心里便樂了,莫非真是遇到了燕子門李三的徒子徒孫吧?
“我姓王,你叫我王老板就行了。這位是我的朋友兼帳房先生,姓孫。”嚴凱報出假姓后,又對孫得貴交待道:“叫伙計另搬張小桌子擺到?jīng)雠_去,我請這位燕朋友過去坐,這兒就讓給你們吃飯吧。”
看到又來了這么多人,那酒店的伙計這回是滿臉笑意,當然就非常勤快地叫來了同伴,很快就給安置好了。
嚴凱這個主意確實不錯。這涼臺比里面那個窗口更能將對面的情景看得清晰多了,而且還避免了里面那種雜吵的聲音,更適合于邊吃邊聊。
這回涼臺上的菜自然是那“燕小青”點的菜,更加的清淡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