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出了什么了?”司令官煩躁地問道。
這小鬼子的少將司令官這幾天也因銀行被劫案,被弄得不能淡定起來了,一聽出事就驚恐緊張起來,哪里還有點將軍的風(fēng)度呢。
“外面的幾個偵探組的專家說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新的情況,被殺了一名神探,要我們派人去協(xié)助他們。而根據(jù)您的命令,我們的士兵不許接觸與案情有關(guān)的任務(wù),所以,我拒絕了他們的請求。”
那位值勤官立即一個立正,將外面發(fā)生的事向司令官報告道。
“八格!拒絕了就行了,還用得著來煩我嗎?”少將司令官非常憤怒地罵了一句,如果不是礙著兩個外人在,他非打那個值勤官幾個耳光不可。
“可是他們鬧著不走呢,如果我們不派兵就非要見到您不可。可我——”那值勤官怯懦地小聲解釋起來。神色非常為難的樣子。
“行了。讓他們進(jìn)來吧,反正他們的正副組長,安倍君兩位正好在,就一起聽聽他們說些什么吧。”未等到值勤官說完話,少將閣下就決定讓他去叫那些人進(jìn)來了。
“安倍君。我這辦公室可能是太小了,只得請兩位移步到會議室里就座了。”待值勤官離開后,少將司令官就起身讓兩位客人到會議室去,“請。”
幾個專案組的專家似乎情緒非常激動,一路都在爭吵著走進(jìn)了會議室。
“安倍君。原來兩位組長都在將軍閣下這兒做客。”
“難怪我們到處找不到你們呢。”
一進(jìn)門看到安倍兩個坐在會議室里喝茶,于是這些神探們便不滿地發(fā)起了牢騷來了。
“納尼,究竟出了什么事?讓諸君如此的激動。”安倍當(dāng)然是看到少了兩位,卻裝模作樣地驚愕地問他們。
“難道兩位組長沒看到我們少了二位同事了嗎?”
“所以,我才問你們出了什么事了。”
“他們兩個都殉職——死了!”
“好好的怎就死了?”這回安倍是真的驚愕了,不由地提高了嗓門問道。
“就在一個小時前,橫濱君兩位在酒店大廳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疑的人,便交待了前臺服務(wù)生他們的去向,便追蹤下去了。可等我們在一個偏廢了的樓房里找到時他倆時,他們都已經(jīng)變成尸體了。”
那個像僵尸的小鬼子偵察,帶著激動簡單地向安倍幾個介紹了下發(fā)生的情況。
“封鎖現(xiàn)場了嗎?”安倍立即問道。
“我們又沒有人,只好請求軍方支持。可是求了半天了,他們竟然不予以理采,真是氣死人了!我們真的懷疑寶店的守備司令部是不是真心請我們來破案的?”
穿著西裝的偵察見說到正題,便看著少將司令官,非常激動地說出到這兒來的原因。
“八格壓路!這些蠢豬!”少將司令官聽到是這么回事后,立即惱羞成怒地大罵了一聲。
“安倍君。現(xiàn)在還需要封鎖現(xiàn)場嗎?”
“將軍閣下。我們得先趕去勘察一下現(xiàn)場,告辭了。”不管什么說,這安倍也是個小有名氣的警界偵探,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當(dāng)然急著要去看現(xiàn)場了。
沒等到少將司令官的回話,安倍就匆忙地帶著一群偵探,在手下的偵探引路下,很快就來到了現(xiàn)場。
只是看了一會兒現(xiàn)場的情況,安倍就搖頭罵了一句:“八格壓路!真是一群蠢豬!”
看到這群神探們那驚愕的表情,他便不煩地解釋道。
“不用看了,肯定是做案的嫌疑人干的。人家這是有意誘殺你們,你們倒好,除了上門送死外,卻將現(xiàn)場給搞得一塌糊涂,連個有價值的痕跡都沒留下。”
“什么可能呢?”剩下的三個家伙頓時就驚呆了,非常不敢相信地望著安倍癡呆地問道。
“因為,我們遇到了非常恐怖的對手了。你們難道沒有查看下尸體嗎?這就是殺人于無影無跡,不信你們自己去查看一下他倆的尸體吧。”
要說安倍這個名頭,也確實不是白給的,這號稱神探的小鬼子只是查看了一圈,就看出其中的貓膩來了。
“這么說,這盜賊還是是個高級殺手了?”那三個家伙當(dāng)真去翻看了一下地上的尸體,果然沒有找到死者身上有傷口。不禁打了個寒顫,一種莫名的恐懼便涌上了心頭。
“八格!這不是在向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挑戰(zhàn)嗎?”這些偵探們正在驚恐的時候,身后突然響起了怒吼聲。
原來這寶店守備司令官出于好奇與不安,也悄悄地跑來了。當(dāng)他看到地上的兩具尸體,再聽到安倍的分析之后,便忍禁不住地一股怒火涌上盡頭,大聲的罵出聲來。
“立即封鎖全城,展開搜索。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這些可惡的支那人!”
“將軍閣下。依我之見,您這樣大動干戈,興師動眾的搜查根本就起不到作用。還請您匆躁稍安,我們這次遇到的不是一般的地下反抗勢力,而是一群高智商的嫌疑犯。這種大搜捕是根本沒有用的,反而會被支那人恥笑我們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