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川崎長官。卑職真是不明白,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您總不能讓我死得不明不白吧?拜托了。”這下,嚴凱是真的傻了眼了,心里暗暗地著急起來道。
這稀里糊涂的就要拿命來相拼,雖然老子今天是想殺了眼前這個雙手沾滿了中國人鮮血的“武士”。但前提是不能影響自己的任務(wù)呀,他真的有點后悔不該到這兒來了。
“川崎長官。之前,佐藤君確實是不認識佐川大隊長的。這點,我可以替他作證。”而清楚緣由的鈴木也急躁地脫口解釋道。
“不可能!”川崎這會豈能相信鈴木的話。就佐川太郎那樣陰險的人,能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說好話嗎?何況,這個佐藤說話的方式,也像佐川太郎一樣的嗆人,卻又讓你無話可說。
于是,川崎再次向嚴凱挑戰(zhàn)道:“快拔出你的刀來吧!別像個懦夫一樣丟了帝國軍人的尊嚴?!?
“等等。川崎長官,您能聽我說一句話嗎?今天,我們正遇到八路軍的圍攻,正是需要你我為帝國效力的緊要關(guān)頭啊?!?
嚴凱也被逼得決定殺了這個狂妄的劊子手了,但為了力爭減免自己的責(zé)任,便故意大度地提議道。
“如果,您真的覺得我們之間的誤會,需要用這種決斗這種方式來解決的話,能等到這一仗打完后,我們再好好地打斗一場好嗎?”
而川崎卻誤以為嚴凱膽怯了,竟出口侮辱道:“不必了。打敗土八路,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你如果是怕死,就跪下給我叩三個頭,然后從我的跨下爬過去吧?!?
已經(jīng)起了殺意的嚴凱,卻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義正嚴詞地大聲說道。
“川崎長官,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如果今天你是仗著自己是個長官欺壓下官,就直接拿刀砍了我。如果是其他什么恩怨,那就赦我不能茍同了!你我的命都是屬于天皇陛下的,是大日本帝國的。”
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川崎卻更加認定嚴凱是怕死了,想搬出天皇來救自己的命,于是,更進一步逼嚴凱道。
“八格,你這個懦夫!你除了逞口舌之能外,?連個決斗都不敢接受嗎?你還能為天皇陛下干些什么呢?”
湊巧的是,這時佐川太郎正好路過這兒,看到這么多官兵擠在一起,不由的惱怒地罵道。
“八格,你們統(tǒng)統(tǒng)地集聚在這兒干什么?”
但是,卻沒有人回答佐川太郎的話,都將目光看向川崎的身上。
“川崎中佐。你能告訴我,你在干什么嗎?”佐川太郎立即看出氛圍不對,便朝川崎喝問道。
“我要和這個目無長官的家伙決斗?!边@個川崎還真不是一般的怕佐川太郎,被佐川太郎一問,剛才那不可一世的狂妄氣勢便蔫了不少了。
“要和佐藤決斗?”佐川太郎一時也被弄懵逼了,奇怪地轉(zhuǎn)向嚴凱疑問道:“佐藤上尉,你們這究竟是什么回事?”
“報告長官。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川崎長官!”嚴凱以為這下打不起來了,竟然心里有些小小的遺憾。只得大聲地回答道。
“他侮辱了我!”誰知,川崎這是在繼續(xù)找死的節(jié)奏了,竟然大聲地叫了一聲。
“納尼?”這個狡詐的佐川太郎竟然看出了一點什么來了,便朝鈴木命令道:“鈴木少佐,請你把事情簡單地給我說一遍?!?
“嗨!”雖然鈴木是兩邊都不想得罪,但佐川太郎這是命令他講,他又不得不講。于是,便簡單地將過程講了一遍。
“川崎中佐。真是這樣嗎?”佐川太郎心里已經(jīng)完全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了,于是,便詭秘地朝川崎陰森地問道。
川崎就是那種肌肉達頭腦簡單的家伙,加上事情確實是這樣,于是他也不敢當著眾人的面否認,只好點點頭認了。
于是,佐川太郎的臉上神色瞬時就變得復(fù)雜起來了。
對于川崎這個愚蠢的莽夫,佐川太郎也是十分頭痛。雖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對自己產(chǎn)生什么威脅,但每每總是會做出些讓自己難堪的事來?,F(xiàn)在,八路軍正在圍攻東黃堡,他卻又無事生非地跳出來了。
可是,這會,自己又該怎樣懲罰他呢?這大敵當前,總不能關(guān)他的禁閉吧?畢竟,這個蠢貨一手刀法確實是不錯,用來對付八路軍倒是一把好手。
但是,他是以一個武士的名義向佐藤上尉挑戰(zhàn)的。自己總不能以官職來壓制吧?于是,佐川太郎卻奇葩地轉(zhuǎn)向嚴凱問道。
“佐藤上尉。你的意思呢?”
“佐川大隊長。我首先是一名帝國軍人,如果長官允許,我可以接受川崎長官以一名武士的名義挑戰(zhàn)?!眹绖P已經(jīng)看出佐川太郎與川崎的不對付,又重新生起殺掉川崎的主意了。立即認真嚴肅地回答道。
這下,皮球又被踢到自己腳下了,佐川太郎不由的為難起來了。一來是真的看上了嚴凱的指揮能力,有了惜才的心情,而川崎的刀法那是明擺著的。
這個二來嘛,是真讓他們決斗,如果死了人,上級會不會追究自己的責(zé)任呢?而且,眼前正在和八路軍打著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