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后,丁大伢他們五個便出現(xiàn)在城門前的大道上。
就在靠近城門的時候,一個漢奸特務(wù)看到丁大伢他們大搖大擺地往城門走來,似乎根本就無視他們的存在,于是便惱羞成怒地朝他們喝罵道。
“站住。你們瞎了眼嗎?沒看到俺們正在檢查。”
丁大伢立即朝許瀘州使了一個眼色,許瀘州看到后,便點點頭,轉(zhuǎn)身朝那個漢奸特務(wù)走了過去。
“啪,啪,啪……”很快便響起了抽耳光的響亮聲音。
“你,你憑啥打人?”那漢奸特務(wù)頓時就被打懵逼了,竟捂著臉傻傻地朝許瀘州問道。
“八格,你的竟敢辱罵帝國軍人,必須受到嚴厲的懲罰!”許瀘州打完之后,又大聲地罵了一句。
這真是晦氣到極頂了,好好地罵誰不好,偏偏罵到這些煞神的頭上去,這還真是自找抽呢。
“對不起,對不起!是俺瞎了狗眼,冒犯了太君。俺該死,俺該死!”這個漢奸一聽到許瀘州的罵聲,立馬就驚嚇得渾身發(fā)抖,哭喪著一面道歉,一面往自己臉上打了起來。
“八格。”像是看到這個自責才消了些氣般,許瀘州又罵了一聲之后,便轉(zhuǎn)身往城門走去。
而此時,丁大伢四個已經(jīng)旁若無人地走進城門了。
有了前面的現(xiàn)場教訓(xùn),另外幾個漢奸特務(wù)哪里還敢去阻攔丁大伢他們,就連一旁的小鬼子都看得兩眼發(fā)呆了,這耳光也打得太瀟灑,太解氣發(fā)了吧?心里都不由在暗暗地模仿著呢。
進了城之后,上次許瀘州陪著裴婭楠逛街,自然是不會白逛的,已經(jīng)非常熟悉縣城里的每一條街道了。
于是,他們很快又來到原先的那家大酒店大門前。
“老板,今晚就住這吧。”許瀘州走到這后,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征求丁大伢的意見,就將人都帶到這兒來了。
“行,就住這吧。”丁大伢立即裝模作樣地哼哼著答應(yīng)道。
這次洪永剛沒來。所有的住宿手續(xù)都是由許瀘州負責辦理,正好,前臺的那個服務(wù)生還認得許瀘州,也沒有多問什么便順利地入住了。
“等下,咱們先四處逛逛,看看縣城里小鬼子的駐扎情況,然后再選擇個目標弄個活口問問。”丁大伢一進房間,就朝許瀘州說道。
“就不知道,這個上野小井會不會鳩占鵲巢,將司令部設(shè)在小田切的守備司令部?”許瀘州想了一下安平縣城的建筑狀況,便向丁大伢提醒了一句。
“先去吃飯吧,具體啥樣,還得上街后再看著辦。”丁大伢卻提出先去吃飯后再說。
許瀘州一聽到吃飯,腹腔里立馬就響起了一陣“咕咕咕”聲音,這才意識到自己幾個已經(jīng)八個多小時沒吃過東西了。
這回是奉嚴凱的命令進城偵察搞情報,丁大伢幾個不敢掉以輕心,菜仍舊是上了不少,但酒卻是不敢喝了,因此,半個小時之后,他們五個便走到街上。
這時的街上與上次相比,顯得冷清了許多。除了小鬼子的巡邏隊增加不少外,就是到處亂竄的漢奸特務(wù)。
“好像沒戒嚴呀。這街上啥這么冷清呢?”一位弟兄有些奇怪地說了一句。
“這滿城不是小鬼子,就漢奸特務(wù),誰會在這個時候上街呢?”另一位弟兄立馬就回應(yīng)了他一句。
“咱們這么逛著,也不是沒人來盤查啥的呀?”前面那個弟兄卻不服氣地嘀咕了一聲。
“嘿嘿……咱們是誰呀?小鬼子他爹!哪個敢來觸晦氣呢?”另一位弟兄卻得瑟地調(diào)侃了一句。
“行了。都別貧了,還是小心四周的情況吧。”許瀘州聽了后,不由地皺眉制止了他倆的議論。
許瀘州的猜測確實沒有錯。當丁大伢五個逛到鬼子的安平守備司令部門口時,便看到大門一側(cè)加持掛了一塊上野混成旅團的牌子。
“你們?nèi)齻€,分散到四周仔細地看看,半小時后咱們再集中。”丁大伢看了一眼這幢五層高的大樓,便朝弟兄們吩咐道。
“是。”弟兄們回應(yīng)了一聲,立馬就分散開,圍著大樓展開了勘察。
“咱們再到憲兵隊那面看看吧。”看到三個弟兄走后,丁大伢便朝許瀘州說了一聲。
許瀘州聽說要去憲兵隊,心里不由地有些疑惑。這搞上野混成旅團的情報,跑到安平鬼子憲兵隊去有用嗎?
許瀘州的疑問自然是不會去問丁大伢要答案,倒是一聲不吭地跟在丁大伢的身后,往憲兵隊走去。
然而,讓許瀘州更加困惑的是,丁大伢來到小鬼子安平憲兵隊門口時,卻走到街道的另一旁關(guān)閉了的大門,找了個能坐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后瞇著眼睛望著對面的小鬼子憲兵隊大門。
但許瀘州心里非常明白,丁大伢肯定不會閑得蛋痛,跑到這兒來觀賞小鬼子的憲兵隊門前景觀,一定是自己不知道支隊長的目的是什么而已。
這就是兩人的道行的區(qū)別所在的體現(xiàn),許瀘州便很快就靜下心來,也老老實實地站在丁大伢一旁,靜靜地望著對面的鬼子憲兵隊。
“這憲兵隊里倒是很安靜呀?”可是,就這么默默地觀望了二十幾分鐘后,丁大伢就這么平靜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