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別想!”嚴凱豈會上黑狼這個小小的以退為進的當,當即就給懟回去,然后還罵道,“你小子有本事,自己到外面去找人。別學那公雞只會在自己的糞堆里創食,明白嗎?”
結果,黑狼不僅沒有要到張震山,反而被嚴凱責令增選培訓出三十個特戰隊員的硬性任務。
“太狠了,太狠了!這老大不是要俺的命了嗎?連不干都不行,太不講理了!”于是,黑狼一路憤憤不平地一路發著牢騷離開。
而嚴凱卻嘴角掛著得瑟的笑意,望著黑狼的背影,輕輕地笑罵道:“竟然想和我斗,真是自不量力!嘿嘿……”
而張震山還正在特戰大隊等著黑狼的好消息呢。
“彭副大隊長。這大隊長都去這么久了,怎還沒回來呢?”已經和彭丹楓幾個閑聊了半晌的張震山,心里似乎有些不好的感覺,于是朝剛剛提拔為特戰大隊副大隊長的彭丹楓問道。
“可能是老大又有什么事要咱們大隊去忙吧?要不然,就這么個簡單的事兒,黑狼大隊長開口了,老大怎會不給面子呢?來,再喝些水等等就該回來了。”
但,在彭丹楓想來,就是件簡單的事,于是不慌不忙地給張震山添加了些開水,笑著寬慰了幾句。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黑狼卻黑著一張臉走進來了。
“大隊長。老大答應了嗎?!”看到黑狼進門,張震山立馬就站起來,急迫地問了一句。
“不好意思。震山兄弟,俺們特戰大隊這座小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老大要將您留在自己身旁。”黑狼朝張震山苦澀地笑笑后,歉意說道,“他要您負責組建旅部警衛連,俺死纏爛打這么久都不答應。”
“那這事——唉!真是遺憾了……”看到黑狼臉上的神色,張震山心里明白,想到特戰大隊的事是不可能了,便嘆息了一聲。
彭丹楓聽完黑狼的話后,心里也是不舍,但還是強顏笑道:“震山兄弟,看來老大對您可是抱著很大的期望呀。到了警衛連,有什么用得著的地方,就吭一聲,我們特戰大隊能幫上忙的一定全力!”
當張震山剛剛站起來,準備向黑狼告辭時,一位旅部的干事跑進門來,朝黑狼問道:“大隊長。你們看到張震山了嗎?”
黑狼和彭丹楓一聽,立馬就笑的前俯后仰,好一會兒才停下,雙目中充滿了戲謔的笑道:“嘿嘿……你這真個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而張震山卻有些驚訝地回應道:“我就是張震山。您是——”
“您就是張震山呀?”這個小干事聽到張震山的回應,有些驚訝地脫口問了一聲。
張震山似乎明白是什么回事了,于是笑著反問道:“你是誰?找我有事嗎?”
“我是旅部組織科的干事。咱們是本家,您叫我小張就行了。”這個年輕的干事立馬就順口自我介紹了一句,然后說道,“嚴旅長通知您,立即趕到旅部。首長要親自找您談話。”
“二位大隊長,那我就先告辭了。”張震山聽說是嚴凱要親自找自己談話,豈敢耽擱,立馬就向黑狼和彭丹楓告辭道。
“震山。不用這么緊張,老大其實很好說話的。”黑狼看到張震山聽到嚴凱找他談話,神色不由的有些慌亂,于是便微笑著寬慰了一句。
別看張震山平時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痞子樣,對誰都不放在眼里般,所以,才會被取了個“張老大”的外號。
不過,就在和機動旅的這些弟兄接觸后這幾天,他整個人都變了個樣子,那種桀驁不馴的不羈感也收斂了許多。這不,一聽說是嚴凱要找他,心跳頓時就“怦怦”的加速起來了。
緊跟著張干事,五分鐘之后,張震山就恭敬地站在嚴凱的面前。
“你就是張震山?”一眼看到張震山,嚴凱心里瞬間就有種喜愛的感覺,然后隨口問了一句。
“報告旅長,我是張震山。”張震山立馬就是一個立正,響亮地回應了一聲。
嚴凱滿意地點點頭,然后笑著問道:“知道我找你來的原因吧?”
“知道。黑狼大隊長和我說過了。”張震山本來是準備裝作不知道,可是話到嘴邊時,卻老實地回答嚴凱。
張震山這個誠實的回答,又讓嚴凱看重了他幾分。因為,嚴凱看到黑狼從自己這兒匆忙離開,便猜測到張震山一定是在特戰大隊等著,所以才有這么一問,同時也順便考核一下張震山。
于是,嚴凱便開始和張震山談了起來。
“我知道,你想進特戰大隊。而且,黑狼他們也希望你能和他們一起。”嚴凱點點頭說道。
“是的。我想進特戰大隊。”張震山急忙老實的回答道。
“是啊,這說明你很優秀。老實說,要想讓特戰大隊挑選上,主動來向我要人,真的沒有幾個。你算一個,按道理,我是不應該拒絕你進特戰大隊。”嚴凱微笑地當面夸了張震山一句。
然后,他接著說道:“不過,旅部的安全保衛工作,也得要有人來干。現在,旅部決定先組建一個警衛連,將來還要把它擴編成為營。所以,才需要有你這樣的優秀人才來將它打造成一支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