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西西縮在角落里，微微抬起水眸。

這個問題在她的腦海里過了一遍，沒起什么波瀾。

程錦云給她說的話太多了，但是總結起來也不難：她不夠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她這樣的人應該自覺退出夜家。

不過，這些東西說出來沒什么意義，索性就不浪費口舌了。

“家長里短，女人之間的話題你想聽嗎？”夏西西掀掀眼皮，無聊的開口。

“想聽。”本來夏西西想敷衍過去的，但是誰知某個男人一臉我聽你說的表情。

夏西西：......

什么時候堂堂夜大少爺也關心起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來了？

“真沒說什么，就是......確定了我的身份而已。”夏西西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無趣的啟唇。

說話的時候她就在想南宇什么時候來，她想趕緊離開，不想和這個男人繼續交涉了。

空間太逼仄，渾身不得勁。

就連呼吸，她都得小心翼翼的。

夜霆梟聽著這個敷衍的回答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知道程錦云不可能只說這些，夏西西故意隱瞞了。

“如果我母親說了什么難聽的話，你不要和她一般計較，她現在更年期。”

他不想讓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

夏西西微微愣了一下，夜霆梟這是在和她解釋？

是怕她誤會他的好母親嗎？

大可不必啊......

她壓根沒拿著這件事當回事。

夏西西扯扯嘴角笑笑，“我知道，夜夫人是長輩，我能和她計較什么？”

夜霆梟聽著這話覺得不對勁，果然......她們兩個剛剛還是起爭執了。

“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