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牌桌,趙天一早已被無數(shù)的賭客包圍。
他嘴里仍然塞著棒棒糖,面前是堆積如山的籌碼。
注意力始終放在桌面的撲克牌上。
“諸位,借過一下......”
拼了老命擠進人群,薛云伸手就搭在這貨的肩膀上。
“咦,你怎么來了?”
抬頭看了眼薛云,趙天一面無表情道:“這里的人撲克水平確實比你們要高很多哦!”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薛云苦笑著在他耳邊低語:“差不多就行了,別太過分......”
見這貨一臉的懵逼,薛云繼續(xù)道:“你贏得夠多了,適當?shù)姆欧潘?.....”
“放水?那怎么行!”
搖了搖頭,趙天一當即拒絕:“憑本事贏的錢,為什么要放水?”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向兩人。
薛云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這貨的腦袋里除了邏輯思維啥也沒裝,哪里懂得物極必反的道理!
“咳......”
眼前的美女荷官輕咳了兩聲,問道:“先生,您還要牌么?”
大概的瞟了一眼,這桌撲克賭局的規(guī)則有些類似于薛云上一世的二十一點玩法。
只要點數(shù)不爆,就可以不停的要牌。
誰的點數(shù)越接近二十一點,誰就是最終的贏家。
“當然要...”
自信的點了點頭,趙天一說道:“根據(jù)牌面來看,你手上的大點數(shù)牌已經(jīng)分發(fā)的差不多了,繼續(xù)要牌是最合理的選擇!”
賭桌周圍的看客滿臉的懵逼。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
這是要把莊家手里的牌面拿捏到死的節(jié)奏!
還讓不讓人活了?
可憐的荷官妹子額頭上布滿汗水,像吃了蒼蠅似的如鯁在喉。
整整大半個晚上,眼前的這個眼鏡男徹底成為了她職業(yè)生涯的惡夢。
“發(fā)牌吧!”趙天一冷靜道。
荷官妹子的手停留在牌面上遲遲不敢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