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車的車廂內(nèi)。
薛云生無可戀的擺出一副死魚眼。
身邊的三個妹子正在興奮地討論著晚上宴會的事。
完全沒有顧忌他的感受。
她們的晚禮服都在家里,參加這種級別的宴會普通的裝束肯定是不行的。
正商量著待會兒去逛街買衣服......
小骨呆若木雞的坐在一旁,仍舊是眼神呆滯。
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趙天一,則是很愜意的享受著咖啡,坐在筆記本電腦前查閱資料。
對于晚上的慶功宴,薛云是一丁點兒興趣也沒有。
他本來就是貧民窟出身的泥腿子。
對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規(guī)矩,完全沒有任何的經(jīng)驗。
再者,神武體的身份已經(jīng)敗露,他現(xiàn)在更應(yīng)該低調(diào)行事。
眾目睽睽之下,難免會引起他人的過多關(guān)注。
“要不...晚上的宴會,我就不去了!”薛云說道。
“那怎么行!”
趙梨花第一個跳出來反對:“嚴(yán)城主指名道姓要你一定得到場,你要是不去,估計咱們永遠也別想走出鳳都了!”
“是啊,殺手!”
冷心童也勸慰道:“你不去,等于是打了鳳都高層的臉......”
此刻的鳳都,危機雖然解除。
但由于“審判使徒”的關(guān)系,四面城門還處于封閉的狀態(tài)。
沒有戰(zhàn)備部的批準(zhǔn),就是一只蒼蠅也別想飛出去!
這個時候得罪嚴(yán)野,絕對是不明智的選擇。
翻了個白眼,薛云臉色難看的掩面苦笑。
“我知道你不太喜歡和那些人打交道。”
安如萱安慰道:“不過就是走個過場,今晚我會主動和嚴(yán)城主聊聊,讓他簽署正式的出城公文,明早咱們就能離開鳳都。”
“也只好如此了...”
嘆了口氣,薛云搖頭道:“就怕碰上陳景山那老東西,要是再鬧出些幺蛾子事,那就真的見鬼了!”
一提起陳景山,大伙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
當(dāng)初在荒野外,坑害陳盈的那件事大家都有份!
真要秋后算賬,誰也逃不了。
“有嚴(yán)城主在,他應(yīng)該不會為難咱們吧?”冷心童心虛道。
“那可不好說...”
趙梨花咬了咬牙,擔(dān)憂道:“陳景山護犢子的秉性在大夏帝國可是出了名的,萬一發(fā)起瘋來,未必不敢對咱們出手!”
大伙面面相覷,不免都有些擔(dān)憂。
“放心吧!有我在!”
安如萱狠狠的拍了拍桌面:“他陳家在鳳都一手遮天,我安家在龍都也不是吃素的!”
“牛逼!”
兩個妹子不由自主的朝著她伸出了大拇指。
聽著安如萱的豪壯語,薛云忍不住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這幫丫頭考慮的是怎么逃避罪責(zé)。
薛云考慮卻是怎么逃避逼婚。
關(guān)鍵這事他還不好意思說,實在是憋屈!
你爺爺?shù)摹?
太過優(yōu)秀也不是件好事啊......
經(jīng)過昨晚驚險的一幕。
從西城墻通往市中心的道路都遭到了不小的破壞。
雖然城防處竭力加派人手在恢復(fù)交通,主干道附近還是發(fā)生了大堵車。
一路走走停停,快到中午的時候大伙才回到火鳥烈酒店。
剛一下車,薛云這群人立刻引起了周圍行人的關(guān)注。
不少人都忍不住盯著他們竊竊私語。
更有甚者,竟然拿出手機偷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