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滄桑的道:“可我不像你們,家世好,又是大官兒,那些人不能把你們怎么樣。
我就是這里的一個小管事兒的,連干部都算不上,人家說把我拿下去就把我拿下去了。
我這還有一家老小要養,你說我能怎么辦呢?”
陸定遠面無表情的道:“你不幫他們,恪守職責,他們最多只能拿下你的工作。
殺人犯法,如果夏家這孩子死了,即便你不是主謀也是幫兇?!?
管事兒的聽到他這話,臉色更加慘白,已經到了面無人色的地步。
抖著嘴唇,最終答應道:“你要想送人去醫院就送吧,不過得了這個病一般都救不回來。
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么多,要是再活不了也不怪我?!?
陸定遠對他點點頭:“謝謝。”
說完大步走到茅草屋門口
,抬手敲門。
屋子里很快就有人出來開門。
那是一個形銷骨立、眼眶發黑、神色極差,穿著十分單薄灰色夾襖的男人。
他見到陸定遠愣了一下,有些納悶的詢問道:“你找哪位?”
陸定遠身上穿的衣服十分板正,一看就不是他們農場的人。
如今他們家大寶得了狂犬病,所有人對他們都已經到了敬而遠之的地步,怎么會有人過來找她們家人?
陸定遠以前沒見過夏紅軍,可一打眼看到夏紅軍的那雙與夏黎別無二致的眼睛,基本就已經可以確認這人的身份。
一句廢話都沒多說,直接道:“你好,我是夏黎的朋友,受她所托給你們送些東西。
屋里的人怎么樣了?我把車開回來,先送他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