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原本覺得夏黎會和那些人正面硬杠,再這么下去,他們的犧牲在所難免。
可作為軍人,對待任務時只有絕對達成任務這一目標,自然是悍不畏死的絕對服從命令。
可如今他們頂頭上司制定的襲擊計劃,直接把注定有人傷亡的結局轉化為一個生局,沒去和那些人正面硬剛,他們自然不會對夏黎現在的安排有任何意見。
眾人商量好后,立刻開始行動。
林子里面木頭多的很,肖旭最擅長的就是木工,眾人一起單純的靠著木頭開始制造各種陷阱。
等陷阱都制造完,眾人又把陷阱以及一些地雷全都偷偷的埋在毒窩附近,買家的必經之路上。
眼瞅著又有人要追上他們,夏黎他們干脆直接開著早就被他們藏起來的買家車,一路回到華夏。
夏黎根本不害怕這些人會通過官方手段,來質問他們非法入境的事。
開玩笑,一群毒販,就算背后可能有他們當地政府撐腰,這事也不可能拿到明面上來說。
而且他們又沒抓到現行,只說看到她了,華夏這邊一個她沒出境,請拿出證據,就能把他們全都給懟回去。
別說以她的身份,華夏基本上不會在這種事上給她背后捅刀,就算外交部為了自已的安寧,也絕對不可能把她賣了。
是夜,深藍色的夜幕低垂,零零散散的星星在天空中閃爍。
夏黎一眾人趁著夜色,鉆了無數個小樹林與矮灌木,悄悄回到境內。
幾人在國境內某個小樹林里找到他們的車。
張老三一臉諂媚笑呵呵的走到夏黎身邊,語氣中難免帶著幾分擔憂的詢問:“恩人,咱現在去哪兒?
要是回部隊的話,估計就不好出來了。”
他可是知道以前在南島兵團,他們家恩人經常惹事兒,柳師長到底把他們家恩人看得有多嚴。
她自已出門都過不去衛兵排查那一關那種。
怕是現在回西南兵團,任軍長也得反應過味兒來,他們家恩人不是個能放養的人。
到時侯想出來打游擊就難了。
夏黎猜測西南這邊也晾的差不多了。
估計他們也應該想明白她雖然把日子過得安之若素,卻并不是個真吃素的人。
她絲毫沒有擔心出不來這一茬,干脆利落的道:“兄弟們在外辛苦好幾天了,咱們直接找個招待所洗漱一下,一會兒去國營飯店吃一頓。
我請客!”
趙懷成見夏黎這沒事人一樣,絲毫不覺得緊張的模樣,不得不一難盡的提醒她:“咱們出走了這么多天,你之前還捅出來那么大的事兒,現在部隊肯定在到處找咱們。
一旦咱們去招待所,部隊肯定第一時間就知道咱們的位置。
想躲肯定躲不了。”
夏黎轉頭看他,眼神里充記了疑惑,“我為什么要躲?
我現在放著假呢,去哪兒還不是我自已說了算?
我之前辦什么事了?他們有證據嗎?
只要他們沒拿到我犯罪的證據,就沒有權利扣押我,我就是一個自由人。
他們倒是想把我弄回去看起來,那也得看我樂不樂意配合他們!”
關系都是相互的。
以前在南島兵團,老柳頭是她爸的好朋友,加之對她也確實是當自家孩子看,她哪怕在南島作天作地,被老柳頭罵的茄皮子色,但老柳頭都是默默的捏著鼻子給她把事兒都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