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掉的鐵絲網在落地前的那一刻被人抓住,輕輕的放在地上。
寂靜的深夜天幕一片漆黑,只有星星點點的星光在天空中撒下并不算太亮的光亮。
其中一人壓低聲音道:“聽說那女人是華夏軍方的人,咱們就這么去不會被他們埋伏個正著嗎?”
通伴聽他這么說,對他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壓低聲音道:“咱們這次集結了130多人,手里還有政府支援給咱們的武器,如果要是連一個醫院都拿不下,那咱們也就不用再在這條道上混了!”
緬國與其他大多數禁毒的國家不一樣,他們的毒品在某種程度上而算是合法化,親戚朋友到家里來甚至都會用一些大煙招待。
況且緬軍政府特許民團首領以販運鴉片方式自籌軍費,組建“民族護衛隊”,利用他們去打擊進入緬北民黨流亡武裝,這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毒品貿易的泛濫。
今年緬共為籌集經費,更是成立“特貨貿易小組”經營鴉片,相關鴉片交易被華夏云省邊境部隊查獲。
內部整l狀態亂的不得了,而他們今天被滅掉的那個分部,也有一部分當官的員參與。
今天那分部被剿滅的著實慘烈,聽說里面的兄弟們一個都沒逃出來,甚至當時去分部買貨的買家,都因為短時間內猛的吸入太高濃度的毒品當場暴斃。
幾乎是屠了整個寨子!
他們不僅僅損失了貨物和手里的人,甚至還損失了好幾個大客戶,這讓他們怎么可能不恨夏黎,又不想報復這該死的女人!?
緬國邊境周邊有好幾個村莊都受到了影響。
雖然因為華夏提醒的及時,村子里的人已經撤離,但撤離人員的安置,包括給他們美國造成的損失,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而華夏那邊卻一口咬定,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毒販綁架了他們一名十分珍貴,且武力值極高的高級軍官。
高級軍官跑出來的時侯,發現了這一點才好心通知緬國,以免普通百姓受傷。
但實際上是怎么回事,兩個政府都心知肚明。
在得知他們要為兄弟報仇,還要讓夏黎那女人因為毀了他們那么多貨物而付出代價時,立刻就有官方人員給他們提供了一些武器。
雖然他們這些底下的人也搞不懂到底是哪一派的,但總歸他們手里的武器質量提升了不止一個階。
除非華夏那邊派重武器保護,否則他們這次的行動絕對不會失手。
最開始有些憂慮,那人聽到通伴這話,也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夏黎雖然是華夏那邊的部隊高官,但聽說也就是一個科研那邊的高官,手里沒有什么太大的實權。
而且她生孩子是臨時意外生孩,子并不是在部隊醫院里生,普通醫院里又能有多少守衛?
而且就算那個叫夏黎的丈夫是副師長,手里面的人并不少,可那都是華夏宮家的人,華夏那邊根本就不可能全都派來保護一個人生產。
畢竟華夏那些人對外冠冕堂皇,一直管這叫讓“公器私用”,被舉報了都得不到什么好下場。
原本一部分人心中也有些惶惶,可聽到這兩人的對話后,又覺得他們分析的十分有道理,心中的那點驚慌頓時就放下了。
他們趁著月色一路開著車,避開華夏邊防崗哨以及村落,悄無聲息的來到第三醫院所在的鎮子附近。
畢竟不是自已國內,雖然剛才帶頭的人安撫了一番手下,卻也沒真敢什么都沒排查就但是人悶頭上。
他對小隊里面最謹慎的成員道:“彎刀,你去第三醫院附近排查一下,看看那邊到底什么情況。
記住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以打探消息為主!”
被叫讓彎刀的人右眉尾上有一道兩三厘米長的疤痕,把整條眉毛分成兩半,顯得他本就嚴肅的臉上更加肅殺。
他對隊長點點頭,“好。”
彎刀很快就趁著夜色,來到第三醫院附近大概百米外的小巷子內。
見到前方有人巡邏,他不敢走的太近。
想了想,彎刀干脆順著墻爬上去,趁著夜色,趴在房頂上觀察第三醫院如今的狀況。
4層高的紅磚樓房,坐落在一個面積不算小的院子內。
院門口的拱門上清楚的寫著“安縣第三人民醫院”八個大字。
此時,不但紅磚醫院樓樓下有扛著槍的士兵站崗,醫院大院外也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
不僅僅如此,院子里和院子外甚至還有整裝待發的10人小隊,交錯著來來回回巡視。
這些巡邏的人和站崗的人加起來總共能有個五六十人。
彎刀見刺眉頭,忍不住皺起。
醫院外面防守這么嚴密,醫院內部肯定也有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