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副割肉的樣子,仿佛是便宜了很多一樣。
可是生意人嘴里的話,只聽前半句就可以了。
江雨潼在一旁打斷:“等等,我不同意。”
這么一說,她們就算是要平分,那說起來也要20萬,她出門什么也沒買先做個冤大頭?
江雨潼有這個錢,但是她不會為這種愚蠢的事,買不應該她買的單。
老板娘眼底不耐的看著江雨潼,還是問:“姑娘,你這么說,是想怎么樣,我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了!你總不能讓這個損失讓我們承擔吧?”
江雨潼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我不同意,且說值不值這個價格,再說了我沒有錯,憑什么賠錢,我現在就要報警,這還是讓警察來定奪吧。”
她看他們這一唱一和的,話密的讓她沒有機會插話,可是這不代表她要忍氣吞聲。
“報警?這警察來了可不定讓你只賠一半了,哼見好就收吧!”胖男人在一旁嘚瑟的壞笑著一雙瞇縫的眼睛,打量著她,在她看來就有些反感,總覺得透出不懷好意的光。
這幾乎是一種本能,尤其是一個人獨自出門,對這種無意中釋放出來的信息更是感覺敏銳。
“你怎么知道警察怎么說,我說了,我現在不同意這個說法,我要報警,具體怎么解決讓警察來說!”她冷著臉說。
心里卻隱隱約約的感覺不太對勁,這個男人也是要賠錢的,他怎么好像還不太想讓她報警似的?
江雨潼心里狐疑,面上不顯。
她想的簡單,讓她在這兒不同意這個方案,他們也不會讓她怎么樣。
但是這氣氛卻讓她感覺古怪。